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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書院閒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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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某個學子卻在角落裡和同窗說著閒言碎語,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和輕視:“不過是區區下品陣法還在那兒顯擺,我看這老師也就這樣了。”

“嘖嘖嘖,一股子醋味,某人至今還位過二品陣試,姓溫的怎麼都是個四品陣師,還是咱們書院最年輕的四品。”

身旁的學子接過話茬,那人就吃激將法這套,更來勁了:“老子嫉妒個屁,隨便一個課業獎勵,都不止他一個區區下品劣等的陣法了。”

聲音抬高了幾分,也沒顧著自己周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方才課上挪挪宮祺的人這會還在,憤憤不平剛想上去理論幾句,就被人攔住了。

回頭一看正是宮祺,宮祺看著他搖了搖頭,沉聲道:

“不可。”

“為何?!”

宮祺看著憤憤不平的好友,在好友手中慢慢比劃了幾下,他先是一愣,看著宮祺確認了一遍,然後握了握拳頭沒說什麼。

那兩人應該是沒有發現什麼,走出學堂的幾步路仍然旁若無人的對溫茂行評頭論足:“你就嘴硬吧,分明是嫉妒,還欺軟怕硬罷了,人要是和東淵溫家扯上關係,還輪得到你嚼舌根?”

“你還替他說起話了!”

“那是讓你長點腦子,禍從口出!”

看著兩人漸漸走遠了,先前宮祺攔住的學子忍不住開口:

“宮祺,你可是溫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就這麼由著他倆說先生的壞話?!”

宮祺看那兩人走遠,確認其聽不見後,慢條斯理的給好友解釋道:

“你我都知道,城中閣這些人入學祁山學院是不需要經過試煉的。他們無一不具有修法的天賦,並且異人都是分在尋常的通序,這能證明什麼?”

“能證明什麼?”

“東臣啊東臣,你就是缺點心眼,你連異人分於通序都知道了,答案豈不是顯而易見?”

“哪有啊?”

宮祺略微無奈的看著楊東臣,一一列舉:“他們一不尊師重道,二不顧旁人且我行我素,如若無人,還有最重要的該是你沒留意:除卻一些特殊課程外,城中閣並沒有太多約束,也就是說他們可以隨意選取修學的課也,我問你:方才那兩人你此前可曾見過?”

“未曾見過,是隨意出入的?”楊東臣低頭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所以嘛,城中閣的人便由他去了,你平日來都記些什麼東西?”

宮祺話題一轉忽然調笑道:“不會全是龍潤和靈莊裡的姑娘吧?楊兄~”

楊東臣向來直性子,哪裡禁得起宮祺這樣調笑,當下振聲反駁道:

“楊某自小立志,要像宮將軍一般為燭陽開疆拓土、平逆斬反,做個頂天立地、成不世之偉業之好兒郎,封侯拜相當是其次,歡愛之事更是次之,這般東西怎麼可能讓楊某樂不思蜀?”

等楊東臣發表完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宮祺面無表情渾身都已經對楊東臣這雄心壯志免疫了。

看來是絲毫沒有受擾亂,誰讓她平時就已經聽膩了,卻沒想到楊東臣接下來竟然打她個措手不及,張口就問道:

“宮祺,你爹不是近日便要回來了嗎,怎麼也不見你高興些許。”

宮祺心頭一顫,腦中關於父親寥寥無幾的印象忽然就浮現在眼前,父親連年在外征戰,連幼時宮祺的滿月酒都顧不上,她只記得父親成日蹙起的劍眉,和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容。

只要手裡握住天罡劍,他便是一人之下的猛將,高不可及的肩膀似乎挑起了整個家甚至整個燭陽的希望。

但他總是高高在上,無法觸及。

就算在家中,也是一板一眼的維持著家主的威嚴模樣,對宮祺而言宮年順根本不像是父親,更像是燭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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