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奇怪的鏡子 (第2/4頁)

後把它給撕了。小東道：“有人喜歡你，還不是好事？你幹嘛撕了？辜負人家一片好心。”她皺著眉頭道：“這事你以後不要說了。也不要給別人說。我才不稀罕有人喜歡我呢？”

小東看她有些生氣了，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覺得沒意思就走了出來。

快下到一層正好遇見王婷婷迎面走來。王婷婷低著頭走並不知道下來的是小東，小東也是欲言又止糾結著。兩個人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正在這時張紫陽的歌聲傳了過來：隨浪隨風飄蕩，隨著一生裡的浪。小東按著聲音尋去，只見她扶著樓梯遠望，帶著耳麥，沉浸在歌聲裡，情不自禁得唱著這首歌。沒想到這首歌她能唱得如此情深，他不好意思打擾她，就默默地站在她身邊靜聽著，想象著兩個相愛的人在人群中相遇無言的情景。

張紫陽唱完才發現身邊的小東，笑著看著他道：“怎麼？我唱得還是可以吧。”小東道：“很好很好，對了那個李豐博託我來給你捎個信，他說他想認識你。再有我告訴他你是我的表妹。”張紫陽望著遠方自信暴漲笑了笑，道：“果然如此。”小

東雖不十分明確但也時略懂其中的含義，道：“莎士比亞曾說過慾望猶如炭火，必須使它冷卻，否則那烈火會將心靈燒焦。你要是一直這樣玩下去終將會把你葬在火海之中。”她道：“佛不是還說人有輪迴，有生必死嗎？葬在火海也挺好的，當下比過去的事更加重要，比未來預測也更加重要。今天若是墮落的世界，我寧願墮落下去。你就各種羨慕嫉妒恨吧！”小東不屑道：“鬼才羨慕你，你就孤芳自賞吧！自娛自樂吧！”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這時在樓下一個保潔阿姨領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長得清秀，可是身上的油膩骯髒的花襖與她格格不入。這就是那天他從虎穴中搭救出來的女孩，但是他是個神經大條的人，早已忘記那個女孩的模樣了，小女孩當時嚇得魂都不附體了，儘管他是救命恩人，也早不記得記得他了。只見她努力幫著大人推著車子。

張紫陽道：“貧窮真可怕，勞作剝奪了她享受生活的自由。她本來是個美麗的小公主，應該穿上美麗的衣服像蝴蝶一樣飛來飛去，可現在卻像討厭的蜜蜂忙個不停。她一定非常憎惡貧窮。”小東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或許她踏實地做力所能及的事，感覺非常快樂也未可知，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小東向兜裡摸去，才發現來得太急了，忘了買菸，便隨便撒了個謊辭別了張紫陽。

剛走出校門看見那個女孩面色如土、頭髮蓬蓬隨風飄散著，揹著包在路邊站著，好奇得走了過去，看她緊鎖眉頭的樣子道：“是不是又遇到困難需要我幫助呢？”

那女孩捋著風吹凌亂的頭髮，道：“今天陪我去趟賓館吧！算我求你了。\"小東以為她又好幾天沒有睡覺呢，就點頭答應了。

在路上，小東幾次三番想問她問題，可是看到她憂鬱而愁悶的表情，也就嚥了下去。

兩個人默默無語來到了賓館，那女孩依舊去洗澡，小東坐在椅子上聽著水流的聲音，與那日心態完全不同，他胡思亂想著，不時邪火頓生，按不住心潮澎湃的激動。

那女孩出來這次再沒有披浴巾，一絲不掛站在他的面前。小東想轉移目光卻又被她潔白光滑的身體給深深吸引住了，彷彿飢餓的狼突然發現一隻肥肥的樣，貪婪著難以離開。

他經過幾次痛苦得掙扎最終獸慾戰勝了理智。再也沒有抑制住野獸的本能，發瘋得抱她在床上，享受著她此刻的溫柔。她嬌喘的鶯啼，讓他的心裡像雨打荷葉蕩蕩揚揚一般。熾熱的體溫，又如火山般在慢慢得將他熔化了。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激情過後，那女孩淡淡道：“我明天就去鄭州了，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