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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等會兒可以早點去餐廳要點吃的,讓卡爾先墊一口,就送他回屋睡覺。今晚他未必要再吃晚餐,早早地睡一個長覺對身體恢復是非常有幫助的。

他正安排著,一回頭卻看見卡爾披著毛巾盯著水,遲遲不願意踏進去。

卡爾怕冷,他知道的,但現在是大夏天啊,進冰水裡應該還行的。

“karli?”他輕聲提醒他。

卡爾有點沒辦法,用力抿著嘴,腳剛放進去,他就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等整個人都埋進去,他看起來面色慘白,彷彿要即刻昏迷了。

拉姆蹙緊眉頭,握住他的手:“怎麼回事?你還好嗎,要不要先出來?我去叫理療師。”

“不,不,沒事的。”卡爾微微發抖:“我就是怕冷……”

他沒鬆開手,拉姆的思維停滯了一瞬,才重新接上:“會不會是冰塊太多了,拿出來一點。”

“沒有,已經少放一些了。”卡爾把頭靠到桶邊:“天哪,我真沒用。”

他已經記不清對寒冷的恐懼到底從何而來了,但他很確定剛上小學時他還不怕冷的,有一個關於冬天的回憶就是大家在覆蓋著薄薄雪花的場上奔跑,撥出大片白團子一樣的霧氣,只有卡爾穿著短褲和襪子,而他也不覺得難受。

可能是哪次流感中發燒得厲害,之後就一直開始怕寒。媽媽埃裡卡都沒發現這件事,卡爾還是自己逐漸意識到的——冬天裡,他必須得穿比以往更多的衣服才能抵禦寒冷了。

“怕冷而已,再正常不過的事,幹嘛忽然說自己。”拉姆把頭也靠過來,溫柔地和他說:“沒事,現在是不是適應一點了?”

是的,卡爾對寒冷的恐懼很大程度上是心理作用,剛接觸時最難以忍受,發抖一會兒也就開始適應了。

有人在旁邊轉移他的注意力,顯然幫助就更大點。

不過他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抓著拉姆的手不放,趕緊鬆開了,和他道歉:“對不起……我沒弄疼你吧?”

拉姆笑著問:“要是疼了怎麼辦?”

疼了,卡爾會非常愧疚,會把眉毛塌下來。拉姆又把手舉起來給他前前後後地展示:

“一點都沒紅,你哪使什麼勁了,放心吧。”

卡爾有些困惑,總感覺自己剛剛應該是無意識用力了,但拉姆的手掌看起來確實是好好的,事實勝於雄辯,他又鬆了口氣,安心起來。

他在冷水裡是真的不舒服,拉姆想,不然放平時,他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拉姆換了一隻手給卡爾看,好的那一隻。

被弄疼的那隻手放在身側,又漲又疼,卡爾給他捏出指印的話,拉姆都不會奇怪的。

真正奇怪的是,手被捏疼了,他倒也不難受,反而有種淡淡的愉快在。

讓他不愉快的,是卡爾耳後淡淡的紅痕。

因為太寡淡了,所以看不出是親出來的,還是他自己不小心蹭傷了。

但拉姆就是覺得不對勁。

不過他是不會把內心的在意表現出來的,因為現在其實什麼證據也沒有,他還是更傾向於是他自己神經過敏,卡爾並不是那種膽大妄為的人。

弗林斯的事情都能嚇到他,讓他難受得半宿睡不著,肯定不全是在對半決賽結果的擔心上,而是他被競技場玩法的殘酷性和不確定性難受到。

這樣處處謹慎的卡爾,才不會隨意把他自己置於險境。

問題肯定還是出在一些肆意妄為、傲慢自大、小頭控制大頭的人身上。

大卡

卡爾和穆勒的吵架新聞還在發酵。

在網友自發的困惑和公關團隊花了很大力氣鍥而不捨的引導下, 所有人都滿腦子想著“這麼好的兩個人怎麼會吵架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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