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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和哪怕在這種古怪燈光裡也紅潤的嘴唇。

卡爾笑起來和他喊:“進球快樂,盧卡斯!你開心嗎?我希望你開心。”

卡爾學著施魏因施泰格的樣子,也親了一口他的側臉。

卡爾繼續仔細看他,歪頭陷入沉思,感覺哪裡不對,幾秒後在另一側又補充親吻。

卡爾其實因為幾口被灌的酒就喝醉了,但無人發現,他自己也沒意識到。

卡爾腳步輕快、背影明亮地雀躍離開。

波多爾斯基呆呆地坐在椅子裡,抬手撫摸自己的臉側,看著天花板上旋轉的彩燈斑點。

大卡

卡爾在晚餐時才得知了施魏因施泰格發來的sc, 當時他們釣的大鱸魚剛烤到一半,火光下,他沒忍住像個小孩子似的露出牙齒笑了一下。

穆勒往魚上擠檸檬汁的動作頓時沒控制住, 強烈的酸澀汁液四處飛濺,讓大夥尖叫了起來。萬幸大部分沒撒到魚身上, 否則火一烤即刻入味, 等會兒他們就只能吃酸得要命的魚肉了。

穆勒從掉完水開始一直怪怪的,很不在狀態的樣子。

萊萬抹了抹眼睛,諾伊爾剛要嘲笑他, 卡爾就替他找了臺階,說穆勒可能是太累了——畢竟他們可能是六點多鐘集合的,但穆勒可能五點不到就爬起來了。

然後卡爾也轉身往工作人員要了一張溼巾, 很自然地替穆勒擦了擦手掌。

“真的累了, 怎麼手都冰涼的, 要不要往火邊再靠靠?檸檬再切一半給我, 我來弄。”他微笑著和穆勒說。

穆勒感覺很難過。

這大概是一種卡爾悖論,那就是當卡爾因為別人忽視掉他時,他是難過的。但當卡爾回到日常中來,又對他很好時, 他依然是難過的。

前一種難過是尖銳的, 後一種難過是柔軟的,不變的是困頓在友情位中只能被動接受距離遠近的悲傷。

他情不自禁要想,自從和克羅斯打完電話, 卡爾的心情就很好。

和他在馬場待上一天, 和他們在湖邊玩了一天,好像都不曾這樣輕快過。

過兩天就是國家隊集訓了——10月5日到10日是fifa的國際比賽日,世預賽的小組賽階段結束了, 有部分小組第二的球隊需要再參加淘汰賽來獲取歐洲區最後的名額。像德國隊這樣已經小組第一齣線的隊伍,這段時間裡就會集訓,安排一場友誼賽。

克羅斯剛轉會離開的那段時間,每次國家隊見面都會有微妙的尷尬——不會出現在明面上,明面上他們反而相處得更加客氣禮貌了。但對於十幾歲開始就在青訓裡認識的穆勒和克羅斯來說,客氣禮貌反而是一種生疏。

好像只有卡爾很快就接受了。

穆勒覺得卡爾真的很愛克羅斯,從來都是這樣的,克羅斯開心也好,生氣也好,愛說話也好,不愛說話也好,在拜仁也好,去皇馬也好……卡爾都不會說什麼,而是一切如常地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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