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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
“誰要送你手錶啊?你戴兩天就換一塊的,送你等於白費了。”
“要是卡爾送我的話,我肯定天天戴。”他賭氣反駁。
波多爾斯基去年就送了他一塊電子錶,也沒見他天天戴啊。
因為他的品味不行還是因為他不如卡爾?
還是在擇友之外的領域其實都很喜新厭舊的施魏因施泰格慣性說好話中?
波多爾斯基感覺自己牙都酸了。
除了手錶,卡爾還帶了一張唱片來,他覺得拉姆會喜歡——事實也確實如此,對方直接就把客廳的唱片機換掉了。
本來以為能蹦迪的大夥迫不得已聽了一晚上舒緩情歌,等回去時候人人都會唱了。
卡爾一晚上都有點心不在焉,滿心想回去又不好走。好不容易等時間差不多了,他牽掛著想趕緊回家,卻又被挽留住。
大卡
卡爾覺得生活簡直是在故意拿他取樂, 不盼著人好。
每一次他希望事情變好時,事情都會變糟。
他開擺時,一切反而都圍繞他打轉。
人越好, 事越壞。
人越壞,事越好。
工作如此也就罷了, 人際關係上怎麼可以也這樣?卡爾從沒覺得自己身邊都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氾濫、會靠著別人態度的強硬與否來決定自己行為的人啊。
他才不會和各種看人下菜碟、欺軟怕硬的人做朋友。
可現在擺放在他面前的殘酷現實就是每次他嘗試讓自己和旁人的情誼往好裡發展, 都會出各種各樣的岔子。
比如現在。
胡梅爾斯看著手裡紙面上面對面相擁的兩個人,還有坐在一起吃飯什麼的——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對面相擁這裡, 手腕都開始發抖了。
他一百個確定左邊那個微笑的小人是卡爾,一萬個確定這個胳膊粗壯的傢伙不是他,他才沒這麼肥厚。
誰, 這是誰, 諾伊爾嗎?
他才是卡爾的“新仁”, 是嗎?——草, 他還真的叫“新的男人”,祖上肯定是個加入了某地的外來戶,這姓氏難道已預言了他的命運。
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可怕的事嗎?
胡梅爾斯都快昏厥在座位上了。
諾伊爾已把紙張疊了起來,不是他看清楚了, 而是因為他怕別人看清楚了……門將若無其事地帶著小紙條前往廁所隔間, 然後差點站在那兒把紙張撕碎衝進下水道——
他一百個確定那個坐在人身上捧著對方臉的小人是卡爾,一萬個確定被坐的那個人不是他。他肩膀才沒這麼窄,頭才沒這麼小, 像個大頭娃娃似的。
別的都不要緊, 就這一幅要緊,因為這倆小人沒穿上衣。
什麼人啊!!!這還是仁嗎???
這是誰?諾伊爾看了半天,靠著對方的捲毛充滿震撼地確定, 這應當是胡梅爾斯。
“不會吧?”他大為震撼。
他其實單純是為了穆勒和克羅斯在和卡爾吃味,完全沒想到胡梅爾斯竟然在這故事裡也還有劇情。
這也太離譜了,諾伊爾一時間難以置信——卡爾這什麼品味?喜歡一個多特佬?好吧,這可能不要緊,那就換一下,喜歡這麼一個從小到大和他不對付的人?
胡梅爾斯這一輩子可能只有一個終身理想,就像特爾施特根滿腦子想著怎麼才能把他取而代之一樣,胡梅爾斯應該也是恨不得卡爾快點結束職業生涯。
這下倒好,每天上班時候演貌不合神也離,下班演貌合神也合?
全是假的,全是假的是吧?
就他是小丑是嗎?啊?
每天都在降低自己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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