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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內斯更懵了:“啊?”
做什麼啊,這是在做什麼!
卡爾這個人真的挺沒救的,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魯梅尼格和他喊,他就上火當叛逆兒;但人家一對他和顏悅色的主動關心他,他又不好意思不懂事,而且覺得害臊,不想被當成那種被慣壞了的小屁孩。
他都要三十歲了,十七歲都沒這麼驕縱過。
特別是魯梅尼格的夫人素來對他特別關愛的,現在又是上手把他好一通盤,特別慈愛地摟著他說:“我的好卡爾,怎麼好像瘦了,最近肯定是太累了。”
卡爾就更不忍心了。
拉姆在旁邊笑:“怎麼主席只疼卡爾,不疼我啊。看來仁走茶涼了。”
要不是知道肯定有攝像頭在拍著,魯梅尼格都想翻個無語的白眼來,彷彿在問拉姆你這個不孝子到底在裝什麼,但現實是他只能齜牙咧出親熱的假笑,作勢要把拉姆也抱懷裡。
拉姆還真從容地順勢和他擁抱了一下,閃光燈嘩啦啦閃起。
赫內斯在那頭又開始疑心病犯了,眉毛一豎,獼猴桃毛髮根根炸起,就差吹鬍子瞪眼了。
自他退役以來,是實打實的一天賽貝納也沒回過,而且拉姆在開火時只說不想在赫內斯手下當傀儡,不說魯梅尼格,看起來彷彿是在說魯梅尼格也是受害者,但也像在暗示如果赫內斯還在蹲監獄、只有魯梅尼格當主席的話,他的觀點也許會變的。
這讓赫內斯對拉姆的介懷裡又多了一層複雜的因素。
魯梅尼格原本和赫內斯一條戰線的,但看到對方不高興,又高興起來,樂得攬住拉姆的肩膀使勁作秀氣人。
卡爾對於拉姆這種隨便往這兒一站就能拿捏老頭的本事十分佩服,他其實想問拉姆怎麼沒帶妻子過來,如果克勞迪亞來了,他該去向她問好的,但現在已懶得插話。
才剛進來沒多久,他就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累了,隊友們開始陸續進來,家屬和他們分走兩條路,畢竟球迷不一定想看球星帶著老婆給自己簽名,球星老婆也不一定想被人圍著抓破臉,不過入場後他們就會一直待在一起了。
今年沒帶伴侶的人比往常多,主要是穆勒也沒帶琳達,她還在巴西開學術會議。
穆勒又不理他。
卡爾站在人堆中開始懷念起了克羅斯,他總覺得總應該有個金毛坐在那裡才對——摘掉帽子,露出被熱得有點紅的寬寬臉蛋,抬起漂亮的小女孩似的藍眼睛,衝他抿抿嘴,有時也會是一個柔軟的笑,彷彿在說“和我坐一起”。
卡爾也確實總和他坐一起。
現在就變成諾伊爾坐他旁邊了——這也沒什麼不好,但他就是想念克羅斯,想念剛剛被提起的施魏因施泰格,想念沒和他生氣的穆勒,甚至想念拉姆坐在這張長桌而不是賓客區的日子。
懷念從前。從前的生活對那個時刻的卡爾來說也許也是痛苦的,但在現在的他看來卻又是幸福的,他對生活的感受一直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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