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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雖然有說不完的利益糾葛在其中,但家庭關係可能本來就是個中性詞,講述的只是這種共生關係。
哦,對不起,馬特烏斯依然除外。
他大概屬於那種老爺爺喜歡但被無良哥哥擠兌出門(?)的那種。
悲慘的馬特烏斯今天甚至依然沒得到“混進來”的機會,本來他是推著貝肯鮑爾輪椅的,結果人給推到後,赫內斯一邊微笑一邊暗暗發功,硬是彷彿推走一個工作人員似的把他給推出去了。
赫內斯做仁也真的是絕,不給“敵人”任何插手的機會。
家裡開會關你什麼事?你那個金球獎也不是在拜仁拿的。
滾去ac米蘭慶祝去吧你!
貝肯鮑爾抬頭一看都驚呆了:噫籲嚱!我辣麼大一個馬特烏斯呢!
再一扭頭果然看到赫內斯平靜微笑的胖臉和三層下巴。
他也不能在這兒發火,就只能在心裡嘆了口氣,和硬是隻是站旁邊的可憐的馬特烏斯對了個眼神,彷彿在說愛莫能助啊,爹我也幫不了你,你就站那邊吧。
誰當權誰了不起嘍。
養老都是赫內斯和魯梅尼格給他養的,上次手術前他寫了遺囑,寫到希望魯梅尼格替他在安聯舉辦一個葬禮,回頭又刪掉了。
不寫他們倆也會做的,貝肯鮑爾心裡有數。
而且其實比起安聯,他心裡真正的歸宿是老球場。
人在彌留之際原來真的不會想起近日的事,而總是回到從前。貝肯鮑爾回到他叱吒球場的年代,回到他做教練帶著國家隊拿世界盃的年代,回到他在拜仁當主席說一不二的年代,回到他精彩的人生中,而後一睜眼睛回到現實裡,心情反而都低落下來了,為自己還活著流下兩滴既感激慶幸,又有點傷懷的淚。
卡爾的金球獎讓他振奮多了,躺在病床上指著電視道:“我也領過的,兩次呢。”
家人們陪著一起笑。
這麼多年了,拜仁終於又出了一位金球先生。
雖說一直拿不到,大家嘴上就講也不在乎了,法國人懂什麼足球jpg,可真的拿到了,其實還是高興的。
皇馬看重金球獎,巴薩看重金球獎,拜仁就很難不看重金球獎,在心裡他們一直是和皇薩一個量級的球隊,所以克羅斯說皇馬比拜仁高一檔時拜仁上下才那麼破防。
卡爾和蓋德·穆勒擁抱完後已託著金球獎盃單膝跪了下來看他——這真不是諂媚,卡爾想蹲著的,可是今天這個西裝褲不是休閒款,是正裝中的正裝,太他爹合身了,腰臀大腿的空間一分不少,一分不多,以至於根本蹲不了,可能做西裝的人沒考慮過穿高定的漂亮男人也是有往村頭一蹲懷疑人生的需求的吧。
他就只好死裝死裝地單膝跪下來,在心裡生氣自己看起來肯定很滑稽。
記者們感動死了。
卡爾怎麼這麼體面啊!
瞧瞧,瞧瞧,這又一幅神圖嘛不是!
他們又是一陣狂拍。
一看到這個好孩子,貝肯鮑爾也就忘記馬特烏斯了,笑得合不攏嘴,輕輕摸了摸他的臉,感慨卡爾這麼年輕有為,真是太好了,又接過沉甸甸的獎盃,已經全是皺紋和斑點的手指顫巍巍地撫摸著它每一個凹陷的細節,情不自禁誇讚:
“真亮!”
卡爾尋思著幸好是複製品,真品沒這個閃。
他猛一用力,想舉起來,可胳膊已經沒這個力氣了,反而差點砸到自己,周圍人趕緊驚呼著去接。貝肯鮑爾把獎盃又還給了卡爾,哈哈笑道:
“老了,不中用嘍!”
誰能忍心聽他說這個話呢?眾人連忙岔開話題,就連蓋德·穆勒都來勸他,只是他眼神不好,都看不清貝肯鮑爾到底在哪,迷迷糊糊地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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