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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妹妹的惡名,到最後徒增煩惱,還不如俱樂部替他來做這個殘酷的決定。
卡爾自己也相信如果真的是他在那一刻面臨這樣的選擇,他也真的會產生卑劣的情緒,把決賽放在妹妹前頭的。但他依然會去看望莉拉,再竭盡全力趕回比賽。到最後無論如何,也許兩頭都顧不上,也許旁人都怪他,也許他自己都怪自己,也許他依然會充滿了後悔,可所謂的掌握人生不就是每一個選擇都由自己按下嗎。
他的選擇權總是被拿走,或他自己不情願地按照引導,走向了違心的選項,這種過程無異於拿走他的生命。
而卡爾要用刺回去的方式來表達明白自己的不喜歡。
在這種傷害裡,界限才會清晰起來。到那個時候,他們再去談和解才差不多。
卡爾要奪回本該屬於他的尊重。哪怕這種尊重是包含著忌憚的、不滿的,甚至憤怒的,怨恨的,疏遠的,而再也不是全然欣賞全然滿意全然憐愛的了,他依然要奪回來。
他順著聊天介面翻,連日來博阿滕都在向他求助,懇求他能在公眾面前替他說話。
有卡爾開口,大家的怒氣或多或少會小一些的。
但卡爾只是踩著丁字步站在窗邊,任由晚風吹動他的頭髮,左手放在褲子口袋裡,右手滑動著螢幕,像一尊漂亮的雕像。
這些聊天記錄都出現在了他和另一個博阿滕的頁面中。
他親哥哥的。
找到大博阿滕的聊天方式,廢了卡爾好大的力氣。博阿滕兩兄弟都是混血兒,在柏林長大,性格卻大不相同,關係也不親密。成年後他們一個加入迦納國家隊,一個加入了嘚國,在南非世界盃時還曾同場競技,鬧得很不愉快。
大博阿滕不太受媒體關注,本來也不想摻和進這個事裡,直到卡爾聯絡他,把聊天記錄發給他,詢問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內情,他弟弟會是被冤枉的嗎?
他顯然被激怒了,告訴了卡爾關於弟弟死去的前前女友,來提醒卡爾別被欺騙。
正翻看著,新聞app彈出頭條提醒:《大博阿滕炮轟親弟弟:和他早已斷絕聯絡,鄙視對女性的暴力》……
卡爾在詢問大博阿滕時,沒想過他弟弟會清白,但確實也沒料到壞到這種程度。
他沒什麼感傷,類似於多年隊友竟然如此云云。
其實卡爾一直都知道世界是這樣的,人是這樣的。
他不再矯情地假裝一驚一乍了。
他只是想著一樣是玩弄手段,不如玩到順遂心意的地方去。
卡爾討厭這個世界,但又不是不擅長玩鬥爭遊戲。
牌桌上沒有贏家,那他就想辦法坐莊啊。
或多或少,他總能改變一些的。
有能量就要去用,否則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呢。
大卡
卡爾早上起來時注意到自己頭髮變長了。
頭頂的金色又冒了出來。
這玩意說起來也奇怪, 好像是一夜之間長出來的,或者說最起碼是一夜之間變明顯的。卡爾補染的速度幾乎是一個月一次,每次還得一起把眉毛睫毛給染了, 可睫毛換的速度更快,他才不要每天早上起來在那傻乎乎地給自己刷眼睫毛。
於是睫毛的顏色總是越來越淺, 早上起來看新聞, 新聞裡看到自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卡爾也沒得挑,只好這麼看著, 一百二十寸的大螢幕無情放大一切,他的睫毛都透光了,和黑色的劉海怎麼看怎麼不搭。
倒不是醜, 就是搞得好像睫毛才是特意染的, 他故意弄了點時尚小巧思, 在自己的臉上整了個翩躚的金色蝴蝶似的。
卡爾只習慣在克羅斯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睫毛, 他的頭髮和睫毛都是天然的,和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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