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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我以前做的那些塌方蛋糕好多了。”
卡爾笑著看他,目光中充滿溫柔:“怎麼這麼快就又過了一年啦……真有點長大了。”
“說得像你是什麼老頭子似的,你就比我大了一歲。”
每年他自己過完生日、但卡爾還沒過的9、10、11、12月初的時間,都是穆勒最喜歡的一段時間,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年齡差就只有一歲了,他一點都不會覺得自己比對方小,但卡爾卻最討厭這段時間,果然又抗|議說還是兩歲,不要說得他很小一樣。
他靠著椅背站在這兒,碎髮垂下來,英俊得很過分,但比平時柔軟很多。有人很不好意思地湊過來和他說話請求拍照,他也微笑著點頭同意;隊友們玩遊戲打鬧,他也不管,偶爾叮囑一句酒別喝多了。
小孩子呼啦啦路過差點摔倒,他一把將他們撈起來,在一群驚呼聲裡把小豆丁放回小豆丁群,他們尖叫著說謝謝你隊長!然後卡爾就笑了起來。
卡爾自己過生日已幾年不辦party,理由是不想耽誤大家過聖誕節,但看到穆勒的生日宴熱鬧卻總是顯得很開心,穆勒為了他開心,也就願意熱鬧這一回。
甚至連安切洛蒂都被請來了,卡爾要求穆勒這麼做的。儘管來了後不久老頭就因為真的有事走掉了,可這還是非常非常友好的訊號,對於穆勒在隊內的地位、對於安切洛蒂在隊內的地位都很重要,別的主帥出席球員生日會可能太過親密了,但對安切洛蒂來說,這是剛剛好,能讓更衣室裡的球員對他更親切。
大家都知道卡爾和穆勒是最好的朋友,可沒人知道穆勒昨天錄完俱樂部的綜藝影片,回家渾渾噩噩大半宿沒睡著。他站在和卡爾兩三步之外的距離看他,感覺最好的朋友也是咫尺天涯。但卡爾很開心,他也就能有偽裝的力氣,只是在這樣的場合實在是很難交心長談,就像卡爾說的,他該去接受祝福,他該去吹蠟燭切蛋糕,該去做快樂的托馬斯·穆勒活躍氣氛,感謝來客。
萊萬走了過來,簡直是“善解人意”地陪卡爾說話,示意穆勒忙去。
卡爾也已經微笑著把注意力分給了他,他們倆都穿著休閒西裝,這樣一個閒散靠坐在椅背上抬頭看,一個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兩雙都很漂亮的藍眼睛在燈下閃閃發光,非常養眼的畫面。
諾伊爾從卡爾背後伸出手端了杯酒給他,卡爾不喝,推著他的手腕回去,他卻反而順便按住他的肩胛骨摟了上來,萊萬不由得咧嘴笑了一下,把視線擰到另一邊去,卡爾照著諾伊爾的胳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對方才嗷了一聲不開心地放開了。
萊萬又重新看回來,卡爾向他伸出手,邀他去別的地方坐下說話。
穆勒總疑心卡爾看旁人總比看他認真,可他又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他自己嫉妒下的悲傷錯覺,他只好轉走,先在微笑再說。這是生日啊,生日就是得開心才行,怎麼可以不笑呢?
他忙了一整晚,在上衛生間時提前拆開了卡爾給他的禮物包裝,裡面放著一枚璀璨到彷彿讓眼睛都變痛的胸針——該死,再奢華昂貴他也不感興趣——蓋子內側的絲絨墊片中夾著一張小小的硬紙殼,他趕緊抽了出來,上面用小小的花體字印著:
“感謝你來到這個世界——kh”
珠寶店打的,卡爾甚至沒有用手寫。
穆勒感覺好難受,這種難受又和痛苦不一樣了,更多是一種無力,力氣從他的身體中流走了,他一度覺得自己連站都站不住了,只想回到樓上的床上去,閉上眼睛陷入昏沉。但儘管如此,他還是站在鏡子前慢慢地給自己戴上了這個胸針,細細調整位置,讓它呈現最美最被珍重的樣子,最後就是不知不覺別到了心臟前。
金屬針小小的尖端彷彿穿透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面板,讓他在微微流血,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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