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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他、不要為難自己嗎?他不會了。他還會縱容地任由卡爾馬奇在他的/身/上/按/住他的脖頸,米且/口耑著繼續用功,抱緊卡爾問他舒/不/舒服嗎?也不會了。
從他選擇了拉姆,而不是巴拉克的那一刻起,這段感情其實就已塌陷。再重來一萬次,卡爾也會做出同樣的判斷,不光是為了維護拜仁幫錯綜複雜的權力,也是因為理性而言,拉姆是當時更好的隊長選擇。但同樣重來一萬次,他也還是會心碎。
卡爾坦露攻擊性,用牙齒啃啃別人的肌肉轉移掉自我傷害,只有當他們是愛人時,才有意義,才是沉默寬容他的結實長輩和在愛裡學會生氣和撒潑的小卡爾的故事。一旦抽離開來,巴拉克卻依然能看到他的問題,而且在不會幫助他的情況下要求他“自愛”、要求他“改好”,這種傷痛感真是無與倫比。
我們不再是戀人,但你還覺得自己應該去“矯正”我嗎?
我永遠是你人生裡巨大的錯誤,是嗎?
和我在一起,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一敗塗地,永遠是你最後悔的決定吧。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比我自己還懂我嗎,赫內斯說的是對的,米夏,你的傲慢勁真是永遠用不完。”
“我好得很,我本來很好的,我去體檢了,我今天還吃了一袋糖,我沒有隨便毀滅自己,我已經很努力了……很努力。”卡爾的眼圈紅了,藍眼睛在燈下像交疊的玻璃紙一樣:“我今天遇到的唯一不好的事,就是坐在這兒和你說話。”
巴拉克看著他,無法告訴他,其實在鋪天蓋地都是卡爾被火燒著的訊息時,當時真正主導他情緒的是自責。那種不講道理的自責時隔很多年還是縈繞著他,彷彿卡爾的所有痛苦和淚水都是他肩膀上揹負的責任,在那種自責中,他沉默又硬邦邦地躺在無法去履行保護義務的地帶,一動也動不了,像一塊被掰斷的鋼鐵,一個試圖執行命令,卻被敲碎所有骨骼、於是只能躺在那兒來回重複指令的機器人。
他無用的,讓卡爾厭惡的愛。
“你討厭我也沒關係,我現在要走開了。只是,照顧好你自己……”他努力剋制鼻頭泛酸的感覺,依然沉著臉低聲說。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卡爾提前去等著登機了,寧願繞出去躲入人群,在登機口附近站一會兒,甚至不想靠近貴賓通道——一個人都沒有,他肯定要被重點招待,還不知得多說多少話。時間到了,他才拎著外套沒精打采地過去。
空乘微笑著核對登機牌,卡爾聽到背後傳來熟悉的急切的腳步聲,頭頂都麻了,一回頭正要質問對方是不是瘋了不是說了不上飛機的嗎,就被塞了一杯咖啡。
“你喜歡的豆子,我行李箱裡正好有,剛去磨的。”
見卡爾不接,他有點笨拙和無措地擰了擰眉頭,像生氣似的表情,執拗地握住他的手腕,放進他手裡:
“剛剛不是想喝的嗎?”
他的手背真的燙紅了很大一片,還有點腫了。
“先生,您還好嗎?需要幫助嗎?”
空乘在後面彬彬有禮地問,但巴拉克只冷淡地衝他搖了搖頭,最後看向卡爾,手指微抬本能地想擁抱他,又更本能地剋制住,只靠近了一點點,頭幾乎要抵到他的額頭,輕輕說:
“我走了,karli,開心些。”
卡爾開心不了的。
卡爾也不想喝咖啡,但是卡爾又做不到把它扔進垃圾桶。
卡爾最終還是喝了,太苦了,根本品嚐不出香味。
卡爾落地到達國家隊的基地後,也沒太有心思應酬,勉強吃了點晚飯就藉口累了回到房間休息。他舉起手機,麻木地回覆一些不得不回的訊息,群訊息全是預設靜音的,只有at他明確有事的他才回復,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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