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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眾多,比如理療師就有好幾個,所以不太會有人懷疑他這種說辭。
這一會兒隊裡在開慶祝party,不能喝酒的卡爾跑了也不奇怪,沒人找,他這樣的小孩子和這種亂鬧騰的成人場的氣氛本來就是不融洽的,別人都兩杯酒下肚開始講基金股票老婆孩子美女豔遇這些事,年輕點的也要聊聊玩樂,卡爾除了踢球外壓根就是涉世未深呢,對社會也許有很多瞭解,但並沒有親身體會,
卡爾主要覺得巴拉克的情緒應該是來自於錯過開幕式的鬱悶,所以重點全放在開心於他下週就可以迴歸,踢第二場小組賽了。
但巴拉克反而沒有在意這個事,而是攬過他、替他梳頭髮:
“我沒事,錯過就錯過了,不想了。我連世界盃決賽都輸過,錯過一場開幕式又能怎麼樣呢?”
他勝負心強是真的強,但鈍也是真的鈍,被現實擊打後就總是這樣沉默著消化掉了,就好像無論受到多大的傷痛,他的生活總是要痛痛地走下去的,他不往回看。
卡爾有點沒想到他會做出這麼溫柔細膩到是刻板印象中所謂的“女性專屬”的事情來,一時間竟然忘記回話,只顧著僵僵地趴在他懷裡了。巴拉克意識到他反應不對,立刻扔了梳子,心下懊惱,咳了一聲:“很怪?我不碰你頭髮了。”
“不……感覺挺好的。”卡爾小聲說,擔心自己顯得不夠誠懇,抬起頭來不太好意思地紅著臉,眼睛水水的,小聲說:“謝謝你,米夏,這樣好溫柔,我喜歡你給我梳頭髮。”
這還是很多很多天以來巴拉克第一次明確地聽到卡爾和他說“我喜歡你給我做什麼”這樣的句式,儘管腦子還在發愣,但手已經把梳子又撿了回來,擦乾淨後重新溫柔地放到卡爾的頭上來,也有點不好意思、但又剋制不住地低聲告訴他:
“我也喜歡給你梳。”
準確來說他喜歡給卡爾做任何事,不存在社會規訓中所謂的“該做的事”,而是任何事,比如看到吃的就想給他吃,看到他的頭髮翹了一個小卷就想給他輕輕理好。
這種愛時不時讓他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苦惱和很自然的羞赧,但他不是因為苦惱就要遮掩著的人,他這輩子吞過的話全在去年一年裡了,全在卡爾面前。
卡爾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臉頰。
巴拉克一陣發燙,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他不想告訴卡爾自己其實只是因為他去和拉姆熱烈擁抱而不高興——都不是吃醋,而就是一種悶悶的不高興,但他已自己沉默地消化掉了。巴拉克甚至考慮過,如果卡爾跑去和什麼施魏因施泰格,或是什麼年輕美麗的女孩好上了、睡覺了,他也不會責備他、不會要求他分手的,除非卡爾想要因別人和他分手。
因為卡爾就應該這樣享受他的青春,卡爾就是可以胡鬧和犯錯。
卡爾有權利隨時厭倦他,也有權利隨時猶豫著繼續向他索取,總之卡爾不需要照顧他。
卡爾再怎麼成年了,對巴拉克來說也是小孩子。
從情不自禁親吻對方、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開始,巴拉克就知道他將會對卡爾永遠愧疚,永遠寬容。
他不要求一個小孩子的忠誠,因為巴拉克覺得自己比卡爾強大太多,強者去要求弱者的忠誠,這並不平等,很容易變成一種倚強凌弱,變成一種控制和剝削。
只不過覺悟是覺悟,悶悶的不快也依然是悶悶的不快罷了。但他要求自己解決掉自己的問題,不要讓卡爾煩。
“幸好我來了。”卡爾靠著他嘟噥:“你一開始好像一點都不想要我來世界盃,為什麼呢。”
卡恩、拉姆和施魏因施泰格都替他站臺,巴拉克卻始終沉默著一言不發。
卡爾還以為是他覺得自己不配,在集訓裡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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