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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後立刻委屈張嘴:
“kar——li!你去哪裡了?——”
怎麼語調都一模一樣的呀!
卡爾知道自己不該笑的,卻還是忍不住笑了,坐下來喂他喝一點水,把藥吃了。施魏因施泰格也來揪他的臉問笑什麼,可真湊過來後,反而是往他的臉側大大地親了一口,然後嘿嘿笑著美美躺回去了,搞得卡爾笑得更厲害了。
“盧卡斯呢?”施魏因施泰格也遲鈍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陪你好久好久,臨時有事,被叫走了,應該還在party上。”卡爾下意識遮掩著說:“明天記得和他道歉啊。”
“不想和他道歉。”施魏因施泰格反而出乎卡爾意料,賭氣道:“他怎麼把我丟了。”
卡爾知道他就在這兒發發小脾氣,明天又要好得和什麼似的,也不頂嘴,就耐心地順著他說:“你來找我的嘛,盧卡斯總不能在這兒等,也沒錯呀。”
施魏因施泰格像是這才忽然想起了初衷,立刻拉著卡爾左一句甜品吃了嗎我特意拿給你的,右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嗚嗚嗚嗚怎麼都不和我玩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可是會很緊張的你知道嗎?
這都是很可愛,很好應付的話,可到了最後,施魏因施泰格忽然像忍無可忍似的,藉著酒勁清楚地詢問他:
“karli,你是因為盧卡斯在疏遠我嗎?”
這就讓他無法招架了。
卡爾感覺自己的難處還是在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與其說是他擔心波多爾斯基不高興;倒不如說是他自己害怕這種競爭,所以先躲掉。
如果一個朋友,一個愛人,是可能需要“搶”才能搶來的,是需要像踢球一樣打仗才能“贏下”的——僅僅是可能,卡爾就已經感到退縮和痛苦了。
卡爾討厭這種關係,真的討厭,那就像竭盡全力去獲得媽媽的喜歡一樣,他厭惡相關的、相似的一切事情。
他不想被暴露在親密關係的衝突中,也不想努力地去協調和解決它,他只會覺得有點……有點太讓人傷心了。
不管是“輸”,還是“贏”,都太讓人傷心了。
他低著頭,看著施魏因施泰格的手,想要握住,卻又莫名地覺得不好:“對不起……”
施魏因施泰格俯身擁抱他,納悶地問:“為什麼要道歉?”
卡爾開始覺得如果不是他的態度這麼古怪,波多爾斯基和施魏因施泰格也許反而不會鬧彆扭,於是又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才是對不起,karli。”施魏因施泰格嘟噥:“我讓你覺得難過了嗎?我真可惡,你別生氣,打我一巴掌算了。”
“沒有,你最好了。”
“那就別騙我——你也會想要偶爾只有我們倆一起玩——我是說偶爾,不用考慮別人,對不對?”
卡爾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還是會有那些時間的,我和你保證。”
施魏因施泰格親了親他的額頭,他喝酒喝得太快了,醉得也太快了,它們都還沒來得及變成臭味,只有麥芽的香氣:
“哪怕盧卡斯轉會來了,哪怕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和你保證。”
卡爾忽然眼眶裡全裹上了淚水,他覺得自己好幼稚,也不懂自己的逃避從何而來,為什麼非要別人哄孩子一樣這般哄他。溫暖,感動,自責,羞愧和悲傷同時翻滾著,讓他到底還是沒忍住,流下了一條眼淚,但他趕緊擦掉,也就沒再哭了。
施魏因施泰格親暱地把他捲進被子裡拍拍他讓他不許難過,他們倆歪七扭八地疊著說了一會兒話。感激和依戀最強烈的時候,卡爾甚至想再親親施魏因施泰格,但這太怪了,是戀人才會做的事,所以他沒動。
反而是對方又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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