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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毆打妻子, 他們一定生活在非常具有安全感的世界裡,否則怎麼敢做這些事呢,不怕惹麻煩嗎, 麻煩不光是所謂的社會懲罰, 還有道德上的煎熬和譴責、或對畜生似的自我的恐懼。為什麼能這麼坦然, 並在做了這些事後繼續興高采烈地生活著, 而這個社會也真的原諒這種行為呢。卡爾就完全不一樣,但凡一點點麻煩都會讓卡爾覺得難以忍受。

和西裝革履的隊友躲在名利場中狹小的空間亂搞聽起來非常刺激,但也非常危險,完全不是卡爾有精神做出的事。事實上他的杏遇非常不穩定, 有時像養胃了一樣, 有時又像杏引患者似的,要到昏天黑地,然後再恢復成養胃。

所以他必須得找底線比較低, 或者說對這類事比較寬容的人。

他需要的不是戀人, 他也不敢擁有戀人,戀情這個詞甚至會讓卡爾覺得是陷阱或者毒藥,總之有點危害生命, 是具有毀滅性的負面產物。

所以諾伊爾這會兒非要陪著他,其實讓他有點不自在,一邊躺在沙發裡舉著手機回訊息,一邊不動聲色地試圖透過螢幕的上邊緣打量對方在做什麼。

結果立刻就被抓包了。

諾伊爾雙手搭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把嘴角翹起一點,眼睛含著笑說:

“偷看我幹嘛?”

卡爾怎麼也不可能想得到,巴拉克就在幾米之外——不過隔著休息室的房門。

他正靠著門上。

這是一件有點奇葩的事,類似於哪怕卡爾是在和人偷q,他也會替他站崗。

巴拉克其實也不確定卡爾會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覺得不會,但萬一卡爾會呢?

所以儘管他像被生活毆打得頭暈眼花、下頜骨裂一樣,但他還是在猶豫一會兒沉默地靠到了門上,雙腿交疊站著,拿出手機假裝在專心致志地看什麼,實際上他大腦一片空白,甚至無法辨認文字。

他都不知道自己還不走開是為了什麼,難道他要等著他們拉開門,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和卡爾對峙嗎。

卡爾會愣神看著他,清淺的藍眼睛裡映出他的表情,而他會是什麼樣呢。

把手插在褲子口袋裡,說一聲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不錯?

剛剛卡爾高興的笑臉在某種程度上忽然把他從某種狀態裡澆醒了似的。

他根本沒有和卡爾說哪怕一句話的勇氣了,但他還是沉默著靠在門上,任由偶爾有人路過遲疑著掃他一樣、選擇換一間休息室,無論如何,他還是想要看卡爾一眼,這近乎已成了靈魂裡悲哀的呼喊。

他還是沉默著靠在門上,感受肩胛骨和木頭相碰那微妙的冰冷、堅硬和疼痛,像和命運相觸的滋味,他恐懼聽到門裡的任何聲音,但真的什麼都聽不到時又覺得更迷惘。

諾伊爾坐到卡爾身邊來,俯身輕輕吻他。卡爾沒躲開,也沒回應,就只是垂著睫毛說:

“我不想。”

“我知道。”

“那你不該在這裡。”

“我知道。”

“我們不是嚴肅的關係。”

“我知道。”

卡爾一時無言,諾伊爾卻又微笑起來:

“卡爾,我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哭著朝你要糖果。”

他輕輕替卡爾把他垂落的髮絲又撩上去,大拇指轉而溫柔地輕輕刮過他的眉頭。他和諾伊爾認識得早,相處時好像永遠都是打打鬧鬧、貧嘴個沒完的,上床也是打架一樣的勁頭,想不到一個像這樣靜謐安坐的時刻。

“當你的睡美人去吧。”諾伊爾揶揄他:“我替你看著,有事就吧唧一下把你喊醒。”

卡爾手搭在腹部看著他,淺藍色的瞳孔一時對不上焦。

胡梅爾斯在同宴會廳裡的美女記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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