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為將之人,壓力山大的張遼 (第1/2頁)
“大局已定。”
“天興大漢,劉牧不可阻啊。”
袁隗滿飲一杯酒水,頗有坦蕩赴死的灑脫。
“叔父。”
袁基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你啊。”
“贏得起,更要輸得起。”
“如此,方能將袁氏傳承下去。”
袁隗嘆了口氣,說道:“你綜合軍報訊息就會明白,劉牧入平城關第一時間就切斷呼衍黎初與魁頭的聯絡,更是用冀州沮授統御涼州諸將對兩部匈奴圍剿,因為他不信任周慎,宗員,以及幷州的將領,唯有將這些人聚集在平城關,才能讓沮授在幷州肆意絞殺敵寇。”
“是啊。”
“他從開始就想著殲滅。”
袁基顫抖道:“他連幽州邊軍都不敢信任,而是讓公孫瓚重新徵募八千軍卒趕赴代郡,還對鮮卑主力做好三方同伐的佈局。”
“明白了?”
袁隗笑的有些欣慰,又有些悽苦。
袁基,九卿之一,本應該為汝南袁氏扛鼎,未來位列三公,沒想到竟然輸的這麼慘,自汙,自戕才能保住袁氏。
“叔父。”
“某對不起袁氏。”
袁基淌著熱淚,行至大堂正中跪地叩首。
一招棋錯,滿盤皆輸。
原來劉牧從入幷州開始,便已經步步為營,對幷州,對設伏之軍剪除羽翼,九郡封關是開始,是亮出最鋒利的刀,斬碎他們的希望。
“無礙。”
“你我雖死,但袁氏長存。”
“劉牧只是一時輝煌,他長久不了。”
“劉辯若為儲君,天子百年之後,何進豈能容劉牧活下去。”
“所以某得去找何進,不僅董卓入他府門,還要給他不少州郡之士。”
“唯有如此,他才會庇護本初與公路成長,而且我們可以死,但公路必須要登上河南尹之位,若不然便拉著大漢同葬,大不了打一個山崩地裂。”
袁隗扶著袁基起身,撣去對方身上的塵土。
“孩兒明白。”
袁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李儒的毒計。
為袁氏求得一線生機。
這場大捷之下,波詭雲譎才剛剛開始。
近十日,隨著沮授等人行至平城關,河東的密報隨之而來。
“袁隗。”
“竟然去見董卓了?”
劉牧眉頭微微一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以袁氏的傲氣,為上位之人,竟然能折腰降階去見曾經的掾屬?
“驃騎。”
史阿恭敬道:“監州尉無能,河東太守府滲透不進去,並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麼事情,只清楚袁隗當天便返回洛陽,並且去了大將軍府見何進。”
“嗯。”
劉牧隨手揉碎密報,負手走向帳外。
平城關下。
隨著大軍並營,愈發熱鬧。
不少軍卒見到匈奴義從軍,神情中帶著好奇,還有一絲厭惡。
介士營。
營壘軍帳之中。
王武卸去甲冑,盤腿坐在地上。
手舞足蹈,口若懸河般給同袍說著石峽與美稷縣之戰的細節。
有人掰手指算著關內侯的祿秩。
畢竟不是如亭侯,每年從封地收取食邑就成,但王戎的祿秩相比亭侯並不算差。
“二郎。”
“你們發達了啊。”
計算祿秩的軍卒羨慕道:“介士校尉祿秩不算,這次連你都升任隊率,再加上定遠侯祿秩,一年就能在陳縣買個大宅邸,娶個婆娘,納幾房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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