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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繡衣御史,執羽林代天巡狩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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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父輩餘蔭。”

“我算是陛下的堂弟吧。”

劉牧笑著接過天子詔,眼底閃過一縷寒芒。

十常侍,是天子劉宏豢養的狗,叫一聲便撲上去撕咬公卿。

為了抬高這些閹人的地位,不惜自毀天子之身,說‘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

可人之所以稱之為人,便是擁有萬獸不可及的心思。

不管是張讓,還是趙忠,亦或者未來手握軍權,橫壓朝野的蹇碩,都是心懷鬼胎之輩。

“呵,呵呵。”

張讓乾笑一聲,有些下不來臺。

滿朝公卿,列列士大夫,誰不尊稱他一聲讓侯。

可偏偏劉牧一人獨秀,一口一個張常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閹宦。

“張常侍。”

劉牧將天子詔遞給顧雍,沉聲道:“我既已受詔,等與羽林軍交接完成之後,自會前往嘉德殿向陛下請示,先巡何處。”

“如此!”

“奴婢,便退了。”

張讓笑盈盈的作了一禮,朝著府外走去。

府中的僕從,女婢,從小黃門手中接過御賜之物。

直到現在,顧雍還處於一個昏昏沉沉的狀態,不敢相信天子詔所言。

他一個未赴任的孝廉,剛抱上世子的大腿,就成了少府的屬官,祿秩六百石的蘭臺令使?

果然。

想要當官,當大官。

還是要抱對大腿,才能迎風而起啊。

“張常侍慢行!”

劉牧微微一禮,不卑不亢的目送傳詔隊伍離開。

“呸。”

“小人得志便猖狂。”

邁出府門,張讓神情陰鬱的甩了甩衣袖。

巡查傳詔,哪怕小黃門登臨公卿府門,都能得到禮待與些許錢財。

此次他親自來傳詔,沒得到錢財就罷了,還被人陰陽怪氣的譏諷一頓,實在可恨至極。

不過。

他現在可不敢有所動作。

羽林監,繡衣御史,持節。

宗王嗣子,未來的宗王,代天巡狩,可比他們這些常侍還要親近。

這些名頭加起來,莫說是他一箇中常侍,就是三公九卿想要給天子上眼藥,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格。

“世子。”

府中,王越神情茫然道:“末將,不懂領軍之道啊。”

“不急。”

劉牧提著衣袍,淡淡道:“來日給你找一個輔將,但八百羽林緹騎要領,明日便去羽林軍交接軍務,元嘆你走一趟少府,領一下蘭臺令使的公文。”

“諾。”

王越,顧雍連忙應道。

劉牧轉身看向府中眾人,安排道:“忠伯,你給父親寫一封書信,就言我不日回郡國,讓他遣人去陳留己吾找一個名為典韋的漢子,還有譙縣許褚。”

“諾。”

劉忠帶著喜意,快步朝著廂房走去。

他是陳王劉寵的家臣,眼看著劉牧一點點長大。

如今自家世子出息了,不單單遷羽林監,更拜繡衣御史,一介老僕亦是心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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