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陳王劉寵,太平道的信徒 (第2/3頁)
二月初,劉牧一行便進入陳國境內。
相較於各郡的荒蕪凋敝,陳國算得上是富庶之地。
大軍行過官道,途經各縣之際,有百姓臨街而望,難以置信的驚呼世子歸國之言。
對此,顧雍分外詫異,不僅沒有看到民生凋敝,甚至連遍及各州郡的太平道信徒都不可見,彷彿來到一片與世隔絕之地。
“臣駱俊,拜見世子。”
陳國郡治,陳縣郊野,國相駱俊領國相府官吏相迎。
八百羽林緹騎停駐,揚起的塵土鋪天蓋日,卻無一人敢躲避。
“駱相。”
“父王在何處?”
劉牧走下車輿,換乘神駿白曦。
駱俊恭敬道:“陳王在整點軍械,募集郡國青壯,為世子準備親卒!”
“挺快。”
劉牧臉上掛著笑容,側目道:“駱相這些年辛苦,過幾日遷潁川太守的詔書便會傳來,到時候還望在潁川幫我找幾個人。”
“什麼?”
駱俊驚詫中帶著迷茫。
封國國相,名義上歸朝廷管制,實際上是宗王家臣。
只要宗王還在,終其一生,只有兩個下場,老死在國相之位,或者掛冠致仕,沒想到他還有遷潁川太守的一天。
“我與陛下之約。”
“駱相遷潁川太守,沛國相隨時聽命。”
劉牧眼眸中自信飛揚,意味深長道:“駱相去了潁川,可莫要忘了陳國啊!”
“不敢。”
“臣,終是陳王之臣。”
駱俊深吸了口氣,神情滿是感激。
若無劉牧舉薦,他一生止步國相之位。
現在遷為潁川太守,未來有機會成為豫州刺史,乃至進入朝堂位列九卿,此為天大的恩情,豈敢忘記。
“對了。”
“忠伯的信可到了?”
劉牧眼中閃爍著厲芒,不禁詢問道。
駱俊不假思索道:“三日前初至,陳王已經派人前往陳留與沛國譙縣!”
“那便好。”
劉牧揮袖指向一旁,介紹道:“燕山劍聖,羽林中郎將王越;少府蘭臺令史顧雍;還有我的門客史阿,陛下特賜隨駕左右。”
“見過三位。”
駱俊拱手審視著三人。
天子所賜,便是未來的陳王家臣,算是他的後輩。
“見過駱相。”
王越,顧雍,史阿作揖回禮。
“走了。”
“多年未歸,不知府中還剩幾分舊景。”
劉牧揚鞭策馬,朝著遠處的陳縣城門馳騁而去。
近鄉情更怯或許有之,但更多是對未來亂世的野望。
“駕。”
駱俊,王越等人揚鞭追逐。
八百羽林緹騎,國相府官吏緊隨其後,於落日餘暉下,揮墨成浩瀚之景。
“孤的子。”
“先生觀之如何?”
郊野之遠,山丘之上。
陳王劉寵目含熾熱,望著遠去的煙塵驕傲道。
“陳王。”
“公子牧不凡。”
一個身披大氅的青衣儒士牽著馬匹從山林中走出,目光復雜道:“大勢天成,有祥瑞籠罩,手握駕馭萬民之器,恐不是善事,大漢將因他一人而血流成河。”
“可笑。”
“若不是念你與駱俊同出會稽,此言當誅。”
劉寵躍上一匹戰馬,俯瞰道:“吳範,你若想要留在陳國,孤掃榻相迎,但若是想要離間我們父子二人,就早些啟程去洛陽吧。”
“陳王珍重。”
吳範作揖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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