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妥協的婚姻 (第1/5頁)
關於後來為什麼在一眾馬爾福夫人候選人中德拉科選擇了我,我覺得有必要在故事開始之前講清楚。
我還記得那是戰後一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天,不普通的是那天是潘西和佈雷斯的婚禮。
其實當時我的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再出門了。
但我不顧父母和姐姐的反對,毅然決然地要出席潘西的婚禮。
比起愛麗兒在格蘭芬多熱鬧的生活,我在霍格沃茨的絕大部分時光是同潘西達芙妮的斯萊特林小分隊中度過的。
潘西也是我除了愛麗兒以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如果說愛麗兒是一杯能甜到心裡喝下肚子又暖融融的貴腐酒,那麼潘西就是一杯氣泡滿滿,喝下去刺激到胃酸的香檳。
然而現在這杯香檳隨著時間的流逝,氣泡揮發的一乾二淨,早早地退出了這場名為德拉科馬爾福的爭奪戰。
潘西將愛麗兒的張揚肆意學了個十成十,卻沒有像愛麗兒那樣溫暖包容一切的性格。
所以比起執著於模仿愛麗兒皮毛的潘西,德拉科最後才選擇了與愛麗兒心靈深處的溫柔更像的我吧。
其實我出席那場婚禮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能在他們的婚禮上見到德拉科,那個在戰後一年都再也未曾見過的德拉科,那個我朝思暮想的德拉科。
我猜對了,德拉科確實來了。
當他逆著光緩緩走向我們這群斯萊特林小分隊的時候,我覺得那天少有的英國的豔陽天都不如他的金髮耀眼。
恍惚間我竟然覺得什麼都沒變,他還是那個肆意妄為調皮搗蛋的不可一世的馬爾福小少爺,我們還是一群被物質的溫床包裹下的無憂無慮的純血少爺小姐們。
我猜錯的卻是,德拉科的狀態差極了。
比我這個揹負著家族血液詛咒的人還要顯得虛弱不堪。
他藍的深邃的如這世間最寶貴的藍寶石一樣的眸子此刻卻蒙上了一層霧濛濛的灰。
以前靈動的雙眼彷彿再也不會聚焦,那是一雙疲憊不堪的失了神的雙眼,是一雙只要讓我望一眼就心疼不已的雙眼。
他也許是看到了我們眼中的擔憂,短暫地沉默了一下然後摸了摸左側脖子上的痣,向我們說道:“沒什麼,就是最近休息的不好。”
我瞭然於心地知道他在說謊,因為他每次說謊時都都會下意識地摸摸左側脖子的痣。
那個和愛麗兒一模一樣的位置的痣。
他們兩個人每次說謊都會下意識地摸摸脖子的這個小動作,可能他們姐弟倆對於彼此一模一樣的小動作都並不知情。
而我卻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捕捉到他們的全部,這也是為什麼我覺得自己能寫好關於愛麗兒的回憶錄的原因。
他們是那樣的相同卻又那樣的不同。
相同的高貴的純血出身不同的分道揚鑣的選擇,
相同的純正永勝的馬爾福與永遠純潔的布萊克,
不同的純血擁護者食死徒與不同的純血叛徒鳳凰社。
說回那天的婚禮,婚禮上的熱鬧氛圍顯然沒有感染到德拉科。
他只是木訥的望著臺上那一對新婚夫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為了失去潘西這個追求者而黯然傷神。
總體來說,那還算是一場完美的婚禮。
戰後的魔法界急需一些喜事來撫平戰爭給人們帶來的傷痛。
除了西奧多沒來參加婚禮,我們斯萊特林小分隊也算整齊。
純血家族或多或少地都遭到了一些清算,首當其衝的就是諾特家族。
西奧多的父親老諾特先生至今還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監獄。
至於西奧多,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不過他一向離群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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