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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聯盟戲謔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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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完後,伍四海說:“就請賀少俠屈尊在我鏢局住上幾日,我去找知府大人報一下案,這樣就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可以事半功倍。”

賀聰說:“伍鏢頭說的極是,不如我和鏢頭一同去如何?”

“那當然好啊!我們一同前往,也正好去拜會一下知府大人。”伍四海說道。

伍四海和賀聰二人一路北行數里,順叉道折路向西北方,又行了半盞茶功夫。前面現出一個村落,來到一處院落之前。伍四海道:“就是這裡了。”

賀聰望去,村中建築多為土房草屋,低矮破舊,荒草披牆。這院也不例外,院牆乃是土坯壘成,藤蔓於其上,比周圍人家也好不上多少。大門黑漆斑駁脫落,連銅製的門環也被拆了去。心想此處院宅和普通人家的院落差不多,如果說是‘府第’二字,可真也算不上。這院的正對門三間正房是磚木結構,窗紙皆破,粉壁頹然,頗為殘舊。

門框上貼著副對聯,上聯寫的是:“戴天履地並稱才七尺偉然須作幾分事業。”下聯寫的是:“往古來今中有我百年易耳當思千載姓名。”對聯的紙己褪色,字跡倒也清晰。

二人當下推門進院,見左側是個草棚,邊上豎著些農具。右邊窗下不遠,是一盤石磨。賀聰心下悽然,道:“原來知府大人的家景如此破落,看來果然是為官清廉。按說知府這官可也不算小了,家中怎會這個樣子?未免太過寒酸。”

伍四海嘁然一笑:“咱們知府大人最恨貪官,朝庭給官員們的俸祿卻低。有些小官員,一月僅給米一石,夠一家幾口吃的也就不錯了。千里當官,為的吃穿,俸祿不夠,又只好貪。結果治貪越厲害,貪官反而更多。而真正清廉之官,便只能過這等清苦的日子。”

賀聰道:“貪與不貪,全在人的良心,到也不在俸祿多少。只不過好人受屈,壞人得志,倒是不公平得很。”

伍四海道:“說的也是,願老天保佑天下的好人平安,貪官壞蛋全都吃飽了撐死。”

賀聰不由地笑道:“你倒對貪官好,連死也要他們吃飽了撐死。”

伍四海也笑道:“貪官們家裡有錢,總不會捱餓吧!咒他們餓死,倒不如咒他們撐死了容易。”

賀聰嘆了口氣:“撐死也是好死,你可不知道,現在有些地方災害,連樹皮草根也無處去挖,那些在飢餓中等死的滋味是何等的殘酷。”

這時知府歐陽國泰見伍四海和賀聰到來,把他二人請入府內。

伍四海看到府內的清貧,心中甚是不忍便說道:“大人,你為國為民竟然如此清廉,讓我等如何忍心。”

歐陽國泰呵呵一笑道:“伍鏢頭,曾有此言:‘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即然要為民,就得要捨得一切。有道是佛只見苦,不見歡,乃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痛苦並非永恆,歡樂也絕非一閃即逝。不苦不樂,人生又有什麼意思?致虛守靜,逸然安樂,亦不過是那盤腿入定的一刻。意識回到現實,一樣的思潮翻湧,不能自己。後人非佛,以為佛無苦痛,那是對佛的誤解。佛乃覺者,不過是明理之人。神龜雖壽尤有竟時,佛既是人,也便一樣要死。生當能盡歡,死要能無憾,難道你還真圖有個來生?活著該吃吃,該喝喝,喜則狂笑,悲則大哭,痛痛快快活這一生一世,完蛋大吉,也就是了。所以人們會有放不下即捨不得。但我卻願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說到這裡,歐陽國泰停了一下,然後又道:“我知伍鏢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有何事不防先明言。”

於是伍四海就把鏢局保的鏢被劫之事說了一遍,歐陽國泰聽罷大怒,他立刻就吩咐雜役去徹查。

伍四海和賀聰從府衙出來,賀聰問:“伍鏢頭,那歐陽國泰老爺辦事倒很爽快啊,他人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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