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換一種思路 (第1/3頁)
“論起來秦歡將軍便才是陛下的親信,像這般派沒有派出大軍增援之事, 秦歡將軍應該比起我更清楚才是,怎麼倒反過來問我了?”聞得柴宗訓這般回答,秦歡為之語塞,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聽柴宗訓這般話,秦歡卻也知道种放說的那些都是子虛烏有之事,但种放將一件假事偏偏說得活靈靈現,絲絲入扣,讓人很難生出一點兒懷疑來,這不得不說這也是种放的一種本事。
秦歡認真想將起來,春秋戰國那般縱橫之士,一言可興國,一言可亂一國,想來就是說的种放這等人。本來秦歡還不怎麼看得起种放,至少和呼延瓚比將起來,秦歡因為自己是武將的關係,更看好呼延瓚,可是經今天之事後,秦歡將种放的危險等級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卻是將之排在呼延瓚之前。
幾乎所有的邊軍都選擇了投降一路,見此情形,不少邊軍將領也開始跟著投降,看著差不多所有的邊軍兵將都選擇了束手就擒,趙光義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趙光義指著眾邊軍將領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這些沒有骨頭的東西,平日裡吃我的用我的,何曾短過你們一樣?如今需要用你們的時候,一個個卻……”也許趙光義越說越覺得失望,激動之間拔出自己的佩劍就打算自刎。看到如此模樣,王洪嚇了大跳,他自己不是為趙光義想要自殺而著急。
如果趙光義就這麼死在了鹽城之中,趙匡胤絕對不會放過在場任何一個人,柴宗訓這具晉王殿下絕對是首當其充的懷疑物件。如今已經可以說是“大獲全勝”,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趙光義沒有性命之尤的前提下,要是真是趙匡胤這個親弟弟真的罹難於鹽城,誰知道趙匡胤會不會撕下偽善的假面具來,不惜一切對付每一個懷疑物件。
王洪絕對不會讓柴宗訓冒這個險,所以在趙光義拔劍的一刻,王洪已然搶將上前,死死的將趙光義脫住。
“二將軍!你千萬不能做傻事啊?”情急之下的王洪倒也顯得有那幾分“情真意切”的意思,“大丈夫不以一時之成敗論勝負,唯有笑到最後之人才是贏家。古之有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還有話說得好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王洪幾乎把他能想到勸戒之言都說了個遍。
本來趙光義也只是一時衝動,要是讓他再來一次,未必會有這樣的勇氣。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趙光義用心灰意冷來形容,卻是一點兒都不為過。“重新再來?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今日一敗,所有心血皆毀於一旦,又哪裡還能留下什麼?”趙光義神情頹敗,頗有幾分哀傷之意,但也沒有繼續自尋短見的意思。
見此情形,王洪終於微微放下心來,放開了趙光義,心知趙光義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能下臺階的理由。不管這個理由又有多破了有多爛,想來只要趙光義能看到一線希望,他就會順著坡走下來。
王洪只是稍稍思考,馬上已是有了主意。王洪正色對趙光義道:“二將軍!自古成大事者無不經過一番磨難,且不聞孟子有言: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果然聽了王洪這般相勸,趙光義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可是如今我們已經成了地甕中之鱉,對方未必會肯如此輕易放過我們?”王洪心中暗暗鄙視趙光義,原來說來說去,這才是他趙光義最擔心的事情。
“我覺得二將軍你過慮了,且不想你是什麼身份?可乃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不論是荊罕儒還是晉王殿下或是秦歡,在沒有陛下明確授意的情況下,哪個膽敢輕易動二將軍分毫?難道他們不怕陛下秋後的找他們算賬?”不得不說王洪說得有那麼幾分道理,趙光光也聽進了一些,不過還有一些擔心。
“可是你剛才也聽見那小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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