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心靈的掙扎、仇恨與自我救贖:職場與生活的苦樂交織 (第2/4頁)
單詞的拼讀換成我們都能理解的漢字,讓學習變得有趣起來。比如,對於“children”這個單詞,我問兒子是大人視力好還是孩子視力好,兒子回答是孩子視力好。我接著引導他,孩子視力好可以理解為“瞅得準”,所以“children”的發音就是“瞅準”。兒子聽了哈哈大笑,而且無論我考他幾遍,他都能記住這個單詞的發音和意思。用同樣的方法,我還教會了他“櫃子”“有趣的春節”“冬瓜”“地板”等詞彙。在這個過程中,我暫時忘記了許多煩惱。然而,當我離開爸媽的住處往家走時,眼鏡妹帶來的煩惱又一次湧上心頭。我努力提醒自己要在心中種花、種莊稼,而不是雜草,同時用“太好了”來安慰自己,試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今天,單位裡的一些小插曲也在影響著我的情緒。一位同事來我這屋蓋章時,我注意到他獨特的穿搭,風格與其他人迥異。我由衷地誇讚他像草原上騎馬影片裡的人那樣帥氣。我的誇讚是那麼真誠,毫無掩飾,同事聽了之後也非常開心,還做了幾個騎馬的動作。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真誠讚美帶來的美好,就像黑暗中的一絲亮光。但這份美好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又遭遇了不愉快。遠遠地,我就聽到了眼鏡妹那不知收斂的聊天聲音,那聲音具有很強的穿透性,傳入我的耳中,讓我感到一陣噁心,甚至想要嘔吐。起身往回走時,我路過她的桌子,她還沒吃完。我下意識地想和她對視,但在模糊看清她的臉後,我立刻挪開了眼神。我知道她或許在專注聊天,或許是故意躲避我的眼神,但我不想和她有任何眼神交流。我能感覺到,我對她的恨意絲毫未減,有時候甚至想動手打她一頓,好好教訓她,讓她長點記性。但我也清楚,這種衝動的行為只能在特定環境下進行,如果我當眾打她,等待我的將是官司和法律制裁。我在心裡無數次對她說:“是和諧社會救了你,否則像你這樣被寵大的巨嬰,早就被人收拾了。”我在腦海中幻想過各種衝突的場景,不同的版本,但我知道,最好的結果是看著她被別人整治,然後我在心裡暗暗鼓掌叫好,再送她一句“真他媽活該”。我相信,她遲早會遭報應的。現在,掃描的活兒原本兩個人幹很輕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幹,這算是對她的一種懲罰,但在我看來,這遠遠不夠。我甚至希望小張的女朋友、小寶、白猴子、安慕希他們幾個能一起整治她,讓她嚐嚐被人針對的滋味。但即使她有一天回頭,我也不會再接受她,因為她做出了背叛的事情,我不能再當那個被人嘲笑的“冬瓜”、“農夫”、“呂洞賓”。我希望她能快點從這個單位消失,這樣我的生活或許能少一些煩惱。
今天中午,我失眠了。原因是在吃飯時和一桌好朋友聊天,話題不知怎麼就轉到了梅花兒身上。這一切要從聊到我的父親說起,我的父親雖然對我曾經很嚴厲,甚至有家暴,但他在單位裡卻沒有一點老員工的架子,對很多人,甚至臨時的小孩兒態度都非常好。我提到自己繼承了父親這個優秀的特點,卻不幸遇到了眼鏡妹這樣的白眼狼。接著,又聊到了梅花兒比較喜歡的一個小女孩兒,她考走了,當上了律師,今天還帶著當事人來找我退費。一提到這個律師,我就想起了和她關係很近的梅花。說起梅花,那真是讓我憤恨不已。她幹過的那些禍害人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有一次,安慕希在崗位上玩手機被省裡的監控拍到了,梅花找到我,先向我說明了情況,說安慕希已經因為這件事被通報過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他的工作就保不住了。然後,她徵求我的意見,其實就是用一種委婉的方式命令我,問我能不能把名字寫上去,反正都是男生,攝像頭也看不出來是誰。當時我沒多想就答應了,因為我知道,如果拒絕,以梅花兒的為人,她肯定會在其他方面給我穿小鞋。還有一次,之前收費的是另一個女同事小磊,她在收費時出了差錯,梅花兒不僅讓小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