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親近之人傷得最深 (第1/3頁)
玄淵毫不客氣地往男人臉上來了一拳,“說話注意點,小輩。”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讓本經歷過生死的男人恍若置身閻羅殿。
“什麼叫與妖物勾結,她本就是我們的人,你們人間有幸護她成長,終有一天,你們都會是妖族的奴隸。”
溫沅這才覺得最近他們的變化在哪裡了,本還冷靜沉著的玄淵是多久開始變得這樣瘋狂,但她並沒有太在意。
“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如果實在不行,就殺了吧。”溫沅的語氣很是冷漠,這讓男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旁的玄淵眼神冰冷地看向了那個男人,“殺?呵,想死哪兒有那麼容易,你說是吧。”
說話間玄淵摳出男人的眼珠子,放在手心裡把玩了一會兒後直接塞進了男人的嘴裡。
放在以前溫沅看到這樣的場面或許會覺得噁心,但今日的她卻滿心淡定,是自己變了,這一刻溫沅深深地認識了自己的內心。
有些東西,從一開始就不會改變。
“我說我說,別再摳我另一個眼珠子了!”男人是個嘴巴不緊的,他交代了從很早開始自己的主人就監視溫沅這件事,但直到死前他都不肯說出自己的主子是誰,只一個勁地說溫沅接受不了事實,“你永遠不會明白的,你身邊愛你的人,說不定就是想你死的人。”
留下這句話後,男人趁二人不注意咬碎了藏在牙間的毒藥,很快便徹底沒了呼吸。
溫沅反覆揣摩著他的話,什麼叫身邊愛自己的人,說不定就是想讓自己死的人……
他是在暗示自己的身邊的人就有他的主人嗎?
溫沅不願相信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人會有背叛自己的,只將暗衛的話當做是他死前的挑撥離間。
但很快玄淵的話又再次讓她陷入了沉思,“當年大統領就是死在了最信任之人的手下。”
“誰?”
玄淵望著遠處回想起了那段故事,“一個叫舟的男人,他與泉一樣,是大統領的親信,但他的野心讓他與神界合作,親手殺死了無比相信他的大統領,雖然最後被萬魔淵審判流放萬劫不復之地,但大統領卻再也回不來了。”
他看著溫沅無比認真地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值得相信的,就算是我與泉,你也要留個心眼,這世上只有自己值得相信。”
溫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突然感覺背上的胎記又灼燒了起來,有玄淵在場溫沅不好直接解開衣服,只能隔著用手不停撓自己的後背,“好痛……”
“你的胎記?”
“嗯……好痛,真的好痛……”過了一會兒,溫沅發現自己的右手臂上竟然也蔓延出了與之前左手上截然不同的花紋,“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這……”玄淵見她實在難受,直接用手指撕開了她後背的衣服。
溫沅現在還不知道,她本來只有一點的胎記現在已經像點青一樣佈滿了整塊後背。
“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一下這個。”他徒手變出一面鏡子,“你的封印鬆動了,泉從來沒有和你說過嗎?”
他探查到溫沅體內用於封印靈根的封印近日有了鬆動所以才會這麼問,“每次我問泉,他都是含糊不清了,難道我的封印快解開了嗎?”
“泉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吧……至於你這個,大統領也有這些印記,只不過他不喜歡自己身上這麼多花哨的東西,所以用妖力隱藏住了,你以後如果不喜歡也可以這樣,或許你是繼承了他。”
玄淵的話讓溫沅稍微放寬了心,只要能隱藏起來,那都好說。
溫沅正和玄淵說著話,府中的暗衛前來稟報,“公主,定南王府來人了,說是王爺請公主回去一趟。”
“知道了。”原以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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