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風險與機遇並存 (第1/3頁)
薩菲特·阿斯特雷亞在七歲那年,父親埃瑞克就因為地鐵發生槍擊案死亡。
在美國的洛杉磯,這種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槍擊死亡一人都要報道,那全美的報紙將無法報告其他新聞。
天天都是槍擊案。
但對薩菲特和弟弟霍爾卡來說,那是一個圓滿幸福的世界崩塌。
留下來的母親帶他們生活兩年,最終因壓力嘗試服用違禁藥品,怎麼勸都沒用,逐漸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甚至想要賣掉兄弟倆換錢。
多虧薩菲特機靈,事先察覺不對勁,帶著弟弟逃離母親,在當地找一家華人餐館打黑工。
以包吃住,全年無休的條件,一直幹到十六歲。
那年夏天發生一件事情改變薩菲特的人生軌跡,有紋身的白人持槍將餐館老闆洗劫一空。
對常年待在餐館,一天工作十四小時的薩菲特來說,他不再從文字上知曉槍支存在,而是實際看見槍。
他當即明白一個道理,繼續給老闆打黑工是沒有出息,只有走偏門,才能夠在美國發財。
薩菲特毅然辭去飯店的工作,和弟弟投身於地下世界。
和飯店裡面的平庸不同,在地下世界的薩菲特開始展現自己獨一無二的天賦。
用旁人的話來說,他天生就是幹這一行的料。
販賣人生中的第一支手槍,就像男女之間的交流,刺激到來不及回味就已經結束。
薩菲特靠著膽大心細,沒有任何道德障礙,逐漸在地下世界站穩跟腳。
靠著軍火,他順利迎娶自己一見鍾情的女神,在洛杉磯購置房產,也替弟弟購買一棟房子,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可在生意蒸蒸日上的時候,妻子發現他從事的生意,她是一位偏向於民主黨的選民。
雖然在從事地下世界生意的薩菲特眼中,他早已經知曉那群扯著自由、民主大旗的政客是什麼德行。
世間最殘忍的暴行都出自於他們之手。
但對於底層的選民,他們真被自由民主的那一套忽悠了。
妻子無法接受他的生意,想要讓他改行。
薩菲特也確實嘗試想要為妻子放棄,可合法賺錢的生意早已經被那群資本巨頭壟斷。
何況,他做合法的生意沒有什麼天賦,只有軍火能夠讓他有如魚得水的感覺。
他又瞞著妻子投身於其中。
發現這一切的妻子,選擇離婚,帶走了孩子。
薩菲特沒有挽留,只是將自己大部分的資金和房產都給那一對母子。
他帶著少許的啟動資金,開始自己的軍火生意。
這讓薩菲特迎來人生第一次的後悔。
在和非洲軍閥談生意的時候,弟弟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販賣的槍支被當地軍閥用於屠殺居民。
所以他選擇炸燬一車的軍火,想要炸燬第二輛的時候,被軍閥的手下開槍打死。
薩菲特悲痛欲絕,可他還是衝上前,掰開弟弟的手,一邊落淚,一邊將手榴彈拿回。
他繼續坐回談判桌上,收下一車軍火的報酬。
從那以後,薩菲特明白自己必須要有一套關於軍火的信念,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下面參與販賣的人,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這也是薩菲特和其他軍火商不同的轉變。
黑手套隨時都能夠丟掉。
可一個擁有完善軍火理念的人,對那些合作者來說,就是一個難以尋找到替代品的存在。
就像是愛潑斯坦和德肖維茨。
前者的工作誰都可以做,誰都可以替代,但後者的工作。
從司法上汙染源頭,降低大眾對律師為惡人辯護的心理負擔,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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