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七) (第2/3頁)
搖頭說道:“殷棋?府上沒這號人啊……你們要麼去殷賢表叔家看看?這村裡除了我家,還有他一戶也姓殷,你們找的許是他府上的人。”
他的話音剛落,原本還在爭吵的那二人立刻停下了爭吵,兩人對視一眼,女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還按你說的走,你也走錯了吧?!”女子笑著說道。
那男孩兒被她笑得有些不自在,惡狠狠地瞪了殷裕一眼,然後厲聲問道:“說,你說的那個殷賢,他家在哪?!”
殷裕被他們的態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指了指殷賢家的方向。
三人連道謝也不曾,立刻轉身向那邊走去。一邊走著,那二人還一邊繼續拌嘴。
殷裕看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好怪的人……”
他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將這些奇怪的事情拋在了腦後。畢竟,對現在的他而言,還有全九州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要做——趕緊去給師父籌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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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嫋左手拎著一套精緻的婚服,右手端著一匹豔麗的鴛鴦布,步伐匆匆地進了百花樓的大門。
剛一進門,她就看見柳時衣正靠在櫃檯上打瞌睡,腦袋都快垂到地上。煙嫋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氣惱。她眼一閉,帶著幾分怒氣走上前去,準備叫醒柳時衣。
她在櫃檯前立定,正打算拍醒柳時衣,樓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煙嫋動作一停,循聲看去,只見蕭時下了樓,正撐著樓梯扶手,臉色蒼白地咳嗽著。
......
真是一個懶一個殘!也不知道她是造了什麼孽,攤上這二人!
煙嫋無奈地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她瞥了一眼還在打瞌睡的柳時衣,又看向了咳嗽不止的蕭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力感。
她看向蕭時,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和關切:“你,過來。”
蕭時抬眼看她,只見煙嫋的臉色雖然嚴肅,但眼中卻透露出幾分擔憂和關切。他支撐著虛弱的身體,緩緩地向煙嫋走去。
“何事?”
“會喝酒嗎?”
蕭時一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又看了看煙嫋,眼神中盡是不解——他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會喝也不能讓他喝吧?!
蕭時咬牙,冷靜說道:“最好不要。”
煙嫋一甩手:“你這就一點皮外傷,喝點酒活血化淤。”
這根本就沒給蕭時拒絕的機會!
煙嫋往樓上的雅間走,看了眼還在樓梯下的蕭時:“趕緊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現在連點酒都不敢喝,慫樣兒!”
蕭時緩緩捏緊了拳頭,讓自己冷靜,大不了等自己脫身了,回來把百花樓買了,讓煙嫋給自己打工。他一邊想著到時候要讓煙嫋和柳時衣每個月都報賬,折磨她們,一邊晃悠悠地再次準備挪上樓去。
好不容易爬回二樓,蕭時推開雅間的門,只見煙嫋面前已經擺了一壺酒,給自己和對面的空座前都倒好了酒,中間只有一盤茴香豆。
蕭時坐過去,見煙嫋無聲地一飲而盡,也只好舉杯自己陪著喝。
煙嫋一連喝了三杯,才悠悠問道:“講實話,你到底從哪兒來的?”
蕭時沉默片刻,沉聲開口。
“我主家是昭國一戶商賈人家,平日裡會讓我們這群劍姬去九州各地,給富商高官表演。”
“那你為何會來流水村?”
“這次本是要去周國盛京,我和兄弟半路上找機會逃了出來,但因主家不肯放過我們,便一路追殺我們到落月泉,僅剩我與我那兄弟兩人活了下來。”
蕭時面不改色,流暢地道出自己早就編好的由頭。
煙嫋打量他半晌,才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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