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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印光法師文鈔白話文解釋二十四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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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全之毀,孟子此語,極確切,而未明其所以然。佛說一切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各有前因,致獲現果。了此,則只宜自懺宿業,何暇怨人乎哉。

孟子曾說:有料想不到的讚揚,也有吹毛求疵的詆譭,孟子這句話,極為確切,但沒有說明其所以然。佛說一切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各自有其前因,而導致獲得現在的果報。明白了這個道理,就只應該自己懺悔宿世的業障,哪有空閒去埋怨別人呢?

所以君子上不怨天,下不尤人,素富貴行乎富貴,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難行乎患難,受寵若驚,受辱不怨,逆來順受,無往而不自在逍遙也。

所以君子對上不怨恨天,對下不歸罪他人,在富貴,就做富貴人應做的事;在貧賤,就做貧賤人應做的事,在被貶到邊遠地區,就做在邊遠地區應做的事,在處於患難,就做在患難中應做的事,受到恩寵,驚喜不安,受到侮辱,沒有怨恨,逆境來了當作順境一般接受,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沒有不自在逍遙的啊!

此傳作於民國十三年,彼在青島悅來公司,函告於(光),實未寄文來。(光)極力呵斥,令毀其稿。至今年四月,彼持其自作之年譜令(光)看,於十三年譜內,有此文。

這個《印光法師傳》寫於民國十三年,馬契西在青島悅來公司,寫信來告訴我這件事,實際沒有將文稿寄來。我極力呵斥,令他焚燬稿件。到了今年四月,他帶著他自己寫的年譜給我看,在民國十三年的年譜之內,有這個傳文。

(光)即將傳文撕作粉碎,極力呵斥,謂彼是甚麼人,何得自作年譜。而又何得妄造謠言,陷(光)於以凡濫聖,藐視天下宗教知識,及賢士大夫之極大罪中乎,令永勿再錄。

我就將傳文撕作粉碎,極力呵斥他,說他是什麼人,怎能自作主張寫年譜。而又為什麼妄造謠言,陷害我於以凡濫聖,藐視天下宗門教下的善知識,以及賢士大夫的極大罪過當中呢?令他永遠不要再錄。

至八月,因催印觀音頌到申,於友人處,見彼油印之文,(光)持回撕之。時彼亦寄居太平寺,謂之曰,汝以此恭維(光),甚於持刀殺(光)百千萬倍,令勿流佈。

到了八月,因為催印《觀世音菩薩本跡感應頌》到了上海,在友人處,見到他油印的傳文,我帶回來撕了。當時他也寄居在太平寺,對他說:你以此傳文來恭維我,超過拿著刀來殺我百千萬倍,令他不要流通傳佈。

豈知彼早已寄於海潮音令登報矣。及閣下寄來,(光)意謂才印未久,尚可收拾,所以祈蔚如勸閣下盡行焚燬,務成愛我之實。

哪知他早已經寄到《海潮音》令登報了。到了閣下你寄給我,我心裡認為可能才印不久,尚且可以收拾局面,所以祈望徐蔚如勸閣下你全部焚燬,務必要真實的愛護我。

又令上海居士林,淨業社,各於林刊月刊宣告,免致不知者謂彼承(光)意而作耳。及閣下來書,方知不可收拾,遂悟孟子,子思,及佛所說之各事理,而心中已於此了不介意。

又令上海居士林,淨業社,各自在林刊、月刊上宣告,免得不知道的人認為他是承順我的心意而寫。到了閣下你寫來書信,方才知道不可收拾,於是悟到孟子,子思,以及佛所說的各種事理,而心中已經對於此事一點也不介意了。

是蓋宿業所使,只可自怨宿生少栽培,何暇怨彼之妄造謠言乎。馬契西此舉,(光)於一切前境,皆悉無煩計慮,或可完我天真,卒能無愧於自心耳,則是因禍而得福,實為大幸。

這大概是宿業所使,只可以自怨宿生少栽培,哪有空暇埋怨他人妄造謠言呢?馬契西這個舉動,使我對於一切現前的境界,全都不再計劃思慮,或者可以恢復我天真佛性,最終能夠無愧於自心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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