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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太和公主27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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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贓枉法之臣,面對罪證,不思悔改,居然想要當庭行刺皇帝與公主,簡直是目無王法!藐視皇威!

如此罪無可赦之輩,簡直讓小皇帝——心裡笑開了花。

看著底下死死壓著罪臣的兩個年輕官員,哪怕此時他們衣冠不整、髮髻散亂,其中一個還不知被誰的拳頭打成了烏青眼,小皇帝也看他們順眼極了。

尤其是他們喊出的那句“他要行刺”,直接給這事率先定了論,壓沒了什麼突發惡疾、神志不清的狡辯。

區區一個臣子,身犯罪業,第一時間所採取的行動居然不是跪地求饒,而是喪心病狂地選擇了行刺之舉!如此行徑,與明目張膽的造反何異?

那麼,既然此人膽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公然行刺,那些身犯同罪者,是不是與他沆瀣一氣的同黨?而那些意圖為他求情者,是不是心懷不軌,亦有造反之心?

一個被定性為行刺的舉動,直接讓朱翊鈞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可以毫無牽制地對朝臣指指點點。

垂頭望著被壓倒在地的中年官員,不少朝臣恨鐵不成鋼地在心中唾罵:

多大年歲的人了,不過被公主問幾句話,人家不過提一句剝皮萱草,如今又不是太祖朝,這點壓力也頂不住,真是廢物。

若只是貪汙包庇之罪,如今皇帝還小,大家一塊糊弄糊弄,大不了貶去苦寒之地,忍個幾年,再悄悄週轉調動一番就是。

可你要是行刺,這種弒君大罪,大家都是文臣,手中沒兵馬,也不敢做司馬家,這誰頂得住啊?你這不是找死嗎?還是跟九族過不去啊?

死死壓著人的狀元望著公主,心亂如麻,他一會兒想的是從前他看不上的那些雜劇裡,皇帝賜婚、狀元郎尚公主的橋段。

一會兒又擔心起一旁還有一個也是救駕的,那個黑心肝的傢伙剛剛還暗地裡給自己臉上來了一拳,若是公主見到自己儀容受損,心生不喜怎麼辦?

對狀元暗下黑手的年輕官員,一邊用盡全力控制著身下之人的掙扎,一邊是大腦急速運轉,剛剛自己夠不夠英勇無畏?揮拳的時候姿態夠不夠瀟灑?

胭脂全然無視了底下兩個目光痴纏的傢伙,她冷聲道:

“此等逆臣,身犯數法,又行刺天家,罪孽深重,令人瞠目結舌!

此人在江南的親族橫行鄉里、為禍百姓,犯下諸多罪孽,已被抄家斬首!

當日行刑之時,鄉里百姓,無不拍手稱快,以仇人血肉祭祀親人。

那些鄉里豪族,之所以敢肆無忌憚地殘害百姓,就是因為背後的靠山包庇,使得百姓無處申冤。

久而久之,百姓如何看待我大明?這些縱容之人,便是為了一家之私在掘我大明的根!其心可誅!其行可滅!”

朱翊鈞聞言環視群臣,肅穆道:

“諸卿俱是國之棟樑,都是科舉取士選出的報效大明的良臣、忠臣,與這些貪贓枉法、以權謀私之人截然不同。

太和公主如今呈上的這些,證據確鑿,令朕觸目驚心,我大明居然生出了這些蛀蟲!害蟲!

諸卿認為,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小皇帝雖然是在詢問,可沒有人敢真的覺得自己有選擇。

那些被錦衣衛視線鎖定的官員面色蒼白地向同僚投去祈求的目光,但所有人都避開了他們的眼神。

還是那個道理,若是沒有行刺這一出,還能仗著皇帝年幼掙扎狡辯。

可如今皇帝站在大義之上,身邊還有個來勢洶洶的太和公主,她扣的罪名那是一個比一個大,誰敢出頭?他們可沒有捨己為人的節操。

越來越多的人搖搖欲墜,不等錦衣衛上前,便癱軟在地,抖若篩糠。

在高高的臺階上,胭脂看著那些被一句話從此改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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