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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他到底哪裡好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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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棉一身單薄紗衣,赤裸的白嫩雙腳被凍得發紅,卻還要不斷地做出高難度的舞姿。

葉倫冷眼看著亭上站著的世家公子千金,他們身著狐裘披風居高臨下,欣賞著紅棉的舞姿,盛氣凌人,不顧他人死活。

“這天寒地凍地,紅棉姑娘穿得如此單薄,怕是要凍壞了。”

一名少女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氛圍,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忍。

這聲音雖輕,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葉倫循聲望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臉上還長著嬰兒肥,看起來天真無邪,憂心忡忡地盯著船上跳舞的紅棉。

有人尖酸刻薄的反駁,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輕蔑不屑。

“她一個低賤的青樓妓子,能有機會在公主面前獻舞,已是無上的恩典,還敢挑三揀四!”

“就是,能讓公主殿下和諸位貴人一睹芳容,那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兒,一邊搖著摺扇,一邊附和,眼中滿是不屑。

“凍一凍算什麼,能博得貴人們一笑,她也算死得其所了!”

另一個聲音更加惡毒,彷彿紅棉的性命在他們眼中,連草芥都不如。

這些附和聲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彷彿一場審判,將紅棉釘在了恥辱柱上。

他們肆意的嘲笑貶低著,絲毫沒有顧及紅棉的感受,更忘了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小船緩緩靠岸,停在了湖心亭旁。

紅棉的舞蹈也恰好結束,她強忍著身體的顫抖,用盡全力維持著優雅的姿態,盈盈一拜,聲音雖輕,卻依舊清脆悅耳。

“紅棉見過諸位貴人。”

安慶公主卻像沒聽見一般,故意晾著她,讓她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受盡寒風的摧殘。

她轉頭看向葉倫,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滿是惡意地問道:“方才有人說,不該在冬日裡讓紅棉獻舞,駙馬以為如何?”

葉倫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安慶公主這出戏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心中暗忖,看來自己去了兩次春風樓的事情,已經被這小心眼的女人知道了。

今日所謂的詩會,就是給自己難堪的。

他若當著眾人的面不給安慶公主面子,恐怕難以善了。

只是紅棉實在無辜,而且他和紅棉之間並無男女私情,不過是接觸兩次而已。

葉倫眉頭緊鎖,別人不知道實情,安慶公主難道還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連夫妻之實都沒有麼?

自己去春風樓,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她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如此大動干戈,這般為難紅棉,實在可恨!

葉倫壓低聲音,“公主何必如此?有何事情,我們回府再說,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安慶公主心疼地看了一眼紅棉,很快遮掩過去,又做出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她不依不饒,語氣殘忍傲慢,“駙馬今日必須給我一個答覆!怎麼,駙馬這是心疼了?”

懷慶公主坐在兩人旁邊,眼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她趕忙出言調和,“都怪我!都怪我!聽說紅棉姑娘一舞傾城,更是會反彈琵琶的絕技,才讓人請來,竟忘了這天寒地凍。”

“快來人,給紅棉姑娘披上斗篷,再來一碗熱湯,去去寒氣。”她一邊說,一邊使眼色,示意身邊的侍女趕緊行動。

懷慶公主的好意,卻被安慶公主直接打斷,她冷冷地掃了一眼葉倫,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皇姐不必多言,今日我定要問個清楚!”

安慶的聲音陡然拔高,像一把尖銳的銀針,刺破了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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