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沒見過這麼黏人的 (第2/2頁)
說:“年後再去吧,這是段知同出來的第一個年,北坎不過春節,但我至少可以不讓他一個人。”
蘇軟沒辦法想跨年當晚,段知同一個人孤零零在家裡看著別人團圓。
眼見男人的臉色不對,蘇軟湊過去靠著他的肩膀,解釋道:“這是我欠他的。”
她很聰明,一直將段知同的事情擺在明面上,讓人生不出懷疑。
也不知道是她的親密動作還是這句解釋的話,陳弘港的臉色好了很多。
“我們一起還。”陳弘港摸她後腦勺。
“還不清的。”
那不是一天兩天,是十年,是他父親的一條命,是他被咬掉的小手指。
這話明顯染上哽咽,陳弘港抱著她坐在腿上,上揚的眸子裡裝不下那麼多眼淚,掉了不少在臉頰。
男人輕輕擦拭:“你有沒想過,如果他那天沒救下你,你因為他的父親出了什麼事,他又該有怎樣的愧疚。”
“所以,他一定是慶幸的,那天趕到的及時。”
這個理,蘇軟也知道,就是知道,才更加難受,無論哪種結局,她和段知同都得在煎熬中度過餘生。
明明他們才是最無辜的。
腿上的人,眼淚還在往下掉,臉頰全是淚痕,鼻尖也哭的泛紅。
陳弘港吻上泛紅的鼻尖,一路來到蓄滿淚水的眸子,動作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輕顫,柔的不像話。
陳弘港把人抱進懷裡:“那幾天,我們一起過。”
蘇軟不想他和段知同見面,但這話又沒理由拒絕,她靠著男人脖子點頭:“嗯。”
末了,又加了句:“謝謝。”
男人悶笑出聲,胸口震動,偏頭咬上蘇軟耳朵:“口頭感謝沒用,來點實際的。”
又是輕佻的語氣,蘇軟撐開他的肩膀拉開距離。
她眼眶的淚水還沒完全散去,看著溼漉漉的,睫毛也帶著溼。
“蘇醫生,知道女人在哭的梨花帶雨的時候,最能激發男人的獸性嗎?”
陳弘港眸子連同嗓音完全暗下去。
蘇軟總算笑了,直起大腿比他還要高出一點,陳弘港目光隨著她的動作上移。
蘇軟伸手輕輕抬起男人下頜,俯身湊上去鼻尖輕觸:“這話很符合你的畜生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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