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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怯。或者用另外一個詞更適合他們:趨炎附勢。
我盯著站在車廂門口明顯不安的二人的眼睛,看著他們眼中不斷閃爍著的心虛,突然笑了,“為什麼要站著呢?坐吧。”
我指向車廂內紅色皮質座椅,“我明白的,不過人總是應該做出一些屬於自己的選擇,未來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你出生時所帶著的一切其實都是你命運的跳板,正在應該抉擇的是你本身,而不是身邊的一些東西。你們應該能夠懂得我在說什麼。”
面前兩個孩子露出尷尬的笑容,我突然失去繼續談話的興致。
火車就這樣在沉默中載著我們前往霍格沃茨。期間車廂裡又走進幾張滿懷愧疚的臉,先來者坐著,後來者只能尷尬地站在擁擠的車廂裡。他們的愧疚與先行者的不安混在一起,整個車廂開始瀰漫出一股恐懼的味道。
沉默的惶恐於我面無表情之中更顯突出,他們像是感受到一種微妙的負罪感,開始變得難過起來。
有些人開始小聲啜泣。
“這並不是你們的過錯,”在氣氛觸及某種閾值之後,我輕輕地說,“看,人生就是這樣。當你沒有足夠的資格離開一些鉗制的時候,你們什麼自由都沒有。”
我緩慢地移動是看,看著每一張臉從我視線越過,“甚至一封信件,一個交談的自由。你們自認為的成長不過是在一個被人塑造好的圓圈裡反覆徘徊,他們今日控制著你的話語,明天呢,未來呢?”
“我的朋友們,你們想過你們的將來嗎?被無法理解的祖輩們裹挾著擁擠的過完平庸的一生。被傷害的仍然被傷害,不被理解的仍然不被理解,沒有人會聽見你們的聲音,看見你們努力張開的嘴。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們年幼、弱小、沒有權力,就沒有選擇的機會嗎?我們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們也會成長。”
“當我們聚集在一起時終將變得強大,我們如今便已經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選擇了。你們願意來到我的身邊,就一定不會是隻希望仰仗父輩的鼻息。你們有自己的野心,自己的想法。選擇我,信任我,幫助我,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我站起來,看著他們的眼睛,“這一次的妥協並不能代表什麼,你們來到這裡就已經是最好的陪伴。你們仍是我的朋友,我們的友誼並不會因為這場微妙的來自他人的挑撥產生裂痕。我們是不可分割的,凝聚起來才變得強大的。”
看著一雙雙被點亮的眼睛,我知道反抗的果實已經種下去了。我不過是所有賣弄口舌之人中最拙劣的一員,藉著人與人之間的不可理解挑動著這些孩子萌芽中的叛逆。並且將這些叛逆轉化為對某人的強烈崇拜,將野心與依附強權的界限模糊。
隱約的,我知道應該怎樣做,也為這些在車廂裡扭曲的,逐漸變成一體的影子而興奮。血液從握緊的手心逐漸迴歸胸腔,鼓動的心臟流淌著陰謀得逞之後的興奮。
回到霍格沃茨之時,這些孩子遠比之前更加團結。他們的信念交織在一起,每個人都在相互鼓勵著鞏固自己腦海中所堅信的東西。我們已經成為一個團體,一個真正堅固的結盟。
那些或是坐在辦公室裡閒適地喝著咖啡,或是在書房裡整理文稿的家長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到,一場輕而易舉地攔截就已經在自己孩子心中埋下怨恨的種子。
沒錯,我就是要讓這些鷹犬們於自己的家庭割裂。當我離開霍格沃茨時,我一無所有時,他們在親人環繞中享受生活。他們不需要我,也就不再依附我。當我能夠將自己變成他們唯一可以信任依靠之人時,這股力量才是真正可以為我所用的。
不只他們本身,還有他們未來的家族。
當某天早晨我們發現斯萊特林的寶石少了一大截時,我輕輕放下餐叉。長桌上一半人的用餐都停了下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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