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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之後所有的交際圈與人脈。我不會在這裡賣弄口舌去騙取支援,我太清楚這些人空白的頭腦是多麼容易被說動,也太清楚他們事後反悔的嘴臉。
現在,只需要他們自己選擇。
一些窸窣的聲響伴隨著桌椅被推開的聲音,除開一開始站起來的那幾個,又有些人選擇拿起魔杖。不同的是,這次不會有人再不懷好意地打量著這張桌子上的純血們,每個人都在看著我——不贊同我的人嘴唇發白,贊同我的身軀顫抖。
我在心中默數,到了時間便傲慢地抬起下巴,睨視著那些低垂下去的頭顱。
“走罷。”
細碎的腳步跟在我的身後,我們穿過長長的走廊,陽光照在每一張臉上,將眉毛與眼球照得纖毫畢現。最後,我將他們帶到一個空教室,這裡的桌椅被胡亂地堆到角落,破舊的講座被蟲啃食得坑坑窪窪。
我站在最高的臺子上,看著下方每一張臉。
“我很高興能夠在這裡看見你們,也很榮幸你們願意選擇我。”我一揮魔杖,原本破敗的教室已經變得乾淨整潔,擦拭得透亮的玻璃瓶裡擺著新鮮的素馨花裝飾在講桌上。我沒有坐下來,也沒有讓他們坐下來。
在這裡,我們已經不再是學生。
“我想,願意隨我來到這裡的,都是與我觀念相近的,或是與我有共同之處的人。在我們眼中,不論是麻種、混血、純血,每個人的出身都是平等的。人人生而平等。”
“決定我們人生的不應該是所謂的血統,那些一出生既擁有的,一切後天無法彌補的東西都不應該成為衡量一個人高貴與否的標準。女士與先生們,我們的人生不應該一出生就被畫上句號,所有的階級都被釘死,每個人只能在屬於自己的圈子裡苦苦掙扎。那些能夠衡量我們的,應該是公平、正義、公理。然而這些都在哪裡呢?”
我看見有些人長長吸氣,捏緊拳頭看著我。
“巫師界近千年以來,這樣血統論的弊端與流毒已經在一代又一代的人腦中生出毒瘡,潰爛流膿。公理卻一次又一次在那些老純血的股掌之間被玩弄,成為不斷壓榨我們的工具。而他們的後代們一直躺在祖輩掠奪出來的遺產上嘲諷我們。看著我,你們選擇了我,我們應該做些什麼——為了我們自己,同樣也是為了那些無法瞭解我們的,卻同樣飽受折磨的同胞。”
“站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巫師界未來的戰士,我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為了本屬於我們的公平與公理而戰鬥。我們需要抗爭,去搶奪本來就屬於我們的東西。它們本來就是屬於我們的,應該由我們來制定,我們才是手持長柄斧的人。”
“過來吧,莫爾索。”我將桌上的素馨花折下來,又將它變成一枚銀質的徽章。烏鴉與雙頭蛇刻成一個環狀花紋,中心則是他的名字,“我最有反抗精神的同胞,你將第一個接受它,作為我們之中最先加入的人。”
他顫抖著手接過,將徽章別在衣領上。而後我將每一個人的名字按照先後跟隨我的順序做成徽章分發下去。外界的光照進空蕩蕩的玻璃瓶中,光禿禿的花梗上所有馨香的花朵都已經變成徽章。
每個人都站在這裡,手指不斷摩挲著上面刻出來的花紋。烏鴉與雙頭蛇細細的眼睛眨了眨,又像是無事發生一般地成為裝飾用的死物。
它以後會變成勳章,由派麗可·伯德頒發的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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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套做一套,這就是鳥哥。如果鳥哥沒有寄生,現在不會有混血真正瞧得上她,這些混血不僅看她的才華,還有背後博克這個老家族的家底——即使他們並不算認同血統論。這裡可沒有幾個人真正願意相信生而平等,不過是投機主義以及與純血的階級矛盾。所以鳥哥強調的也不是平等,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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