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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就憑她是我媳婦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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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戰的聲音像是從深淵深處傳來,帶著浸骨的寒意。

似乎等不及剛才作證的人回答,他已經先一步有了動作:

只見他一個跨步,厚重堅硬的鞋底毫不遲疑地一腳踏在那男人的一隻手腕上,隨即雙手抓起那男人另一隻胳膊,用力一掰。

一瞬間便聽到骨頭髮出移位的“咔噠“聲,緊接著便是那男人慘絕人寰的鬼哭狼嚎,令聞者心驚膽戰。

陸戰面無表情地起身,彷彿只是碾死了一隻害蟲一般淡定,回頭繼續檢視起韶驚鵲的狀況。

直到再沒發現她有其他傷勢,陸戰才放下心來。

誰也不知道剛才他衝進人群,看到地上到處噴濺的鮮血和那把朝韶驚鵲舉起的尖利匕首時,他的心跳似乎都漏跳了一拍,人幾乎本能反應一般直接擋在了韶驚鵲身前。

等解決完面前的危險,陸戰這才突然意識到他剛才的反應有多不尋常。

在他以往執行諸多危險任務的過程中,比剛才更危急的情況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他總是能做出最冷靜的判斷,像剛才那樣完全忘我的狀態幾乎沒有出現過......

這意味著什麼?

陸戰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

他的臨戰反應退步了?

很快,派出所的公安也趕了過來。

飽受驚嚇的圍觀群眾立馬七嘴八舌地向公安同志反映起現場的情況,其中聲音最高的就是那個乾瘦女人:

“公安同志,就是這三個人,他們是一夥的,這女的砸了我們家的玻璃不賠錢,我們不讓他們走,她男人就拿刀殺人,你看這一地的血!”

說完又瞟了陸戰一眼,到底沒敢對他剛才的動作說道。

韶驚鵲卻聽得目瞪口呆,說她砸了街坊家玻璃是不假,可敢情這位女士沒看見那男人的第二刀是衝著她來的嗎?

要不是陸戰及時出現,恐怕她現在不是在第二次穿越的路上,就是徹底嘎了。

“公安同志,不是這樣的,我和他們倆不是一夥的,我也是受害者,他們想綁架我,我一個人脫不了身,沒有辦法才做出砸玻璃的事,損壞玻璃的錢我會賠的,我向大家道歉。”

原以為兩三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情況,誰知道遇上個腦筋轉不過彎的“程咬金”,一口咬定韶驚鵲在說謊:

“公安同志,你別信她的,她滿嘴都是假話,一開始還亂喊著火了,這事兒是能隨便亂喊的嗎?”

“而且你們來之前,她可不是現在這個態度,那可囂張了,說自己沒有一分錢,有本事就叫公安來,這些話不是我編的,大家夥兒都聽到了!”

“她現在這麼說,就是為了撇清和她男人的關係,好藉機脫身,全都是假話!”

周圍的圍觀群眾剛才也被嚇得不輕,想起今天遭受的無妄之災,一時間討伐聲不絕於耳。

韶驚鵲只能不停地一一解釋,可乾瘦女人仍舊不依不饒:

“你們就是一夥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不是你男人?!”

“我就是證據!”

陸戰再也聽不下去,韶驚鵲的男人是誰他還不清楚嗎?!

從剛才圍觀群眾和韶驚鵲解釋的話裡,他已經聽得再明白不過。

她想租房,卻倒黴遇上人販子,好在人聰明想到了自救的辦法,雖然破壞了一些群眾的財物,可在人命攸關的緊急關頭下也是無可奈何的選擇。

道歉、賠償,都是她該承擔起的責任,可她一個努力自救的受害者憑什麼要被人冤枉成犯罪分子呢?!

那乾瘦女人被陸戰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待看清楚說話的是剛才制服歹徒的軍人後,態度到底是好了些:

“同志,你剛才不在現場,不瞭解當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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