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第1/3頁)
他從那道觀回了紀府,心裡被那臭道士的胡言亂語說得煩躁,匆匆用過晚膳就回房準備洗洗睡下。
房裡又被紀茹塞進來個顧繡。
紀恆暗罵了一聲。
他想安安生生地自己守個“空閨”怎麼就不行呢?誰他媽想當這個紀老爺,被逼著娶了一堆花花綠綠晃得人眼睛疼的女人。
有一個女人倒是不晃得人眼睛疼,可是偏喜歡在他頭上弄出一頭綠□□得他腎疼。
腎疼也就罷了,再這麼下去旁人估計都要懷疑他腎虛了。
顧繡精明,說老爺晚上不愛喝茶便煨了一壺酒過來。
紀恆剛好心裡愁苦想借酒消一下愁便喝了一口,那顧繡又在他耳邊添油加醋說了好多以前於葉蘇有關的事,說每次老爺不在時葉蘇的房裡總髮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曖.昧聲響,進去的生臉丫頭高頭寬肩,跟個漢子模樣。
紀恆越聽越氣,酒澆情愁,不一會兒便灌下小半壺。
他是後來身上越來越熱頭腦越來越昏的時候才恍惚意識到,他喝進去的是親姐紀茹特意為他操心準備的……助興暖情酒。
他甚至醉醺醺地把那顧繡當成了葉蘇樂呵呵地抱到床上去,在那女人頸上啄了一口才發現不對勁,口感不對,葉蘇吃起來明明比這嫩多了,滑多了,甜多了,香多了,美多了。
紀恆抬眼,眼前女人的臉又由葉蘇恢復成顧繡。
半醉的男人連滾帶爬地下床,捂著差點清白不保的“小紀恆”就跑去找葉蘇。
路上頭頂的月亮又大又圓。
“葉蘇,葉蘇。”他搖搖晃晃摸著進了葉蘇的房,“我今天還來你這兒睡,咱們努努力,你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
“我現在……很想跟你做生兒子的事情。”
黑燈瞎火,他找不到人,摸索著倒在葉蘇人去空涼的床上的時候才恍惚想起,葉蘇早就不見了,那死女人不要他了,他找不到她。
紀恆很難受,又很困,燥熱著身心在葉蘇床上昏沉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周身一空,像是從什麼高處跌了下來。
眼前一黑,一亮,光影中站著的身影看起來那麼熟悉,再一黑,再一亮,那身影砰地一下摔上門把他拒之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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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扇門,葉蘇聽到了門外那男人低啞著嗓子喊熱。
這撩人到欠扁的聲音除了紀恆還能有誰?
葉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好疼,不像是在做夢。
門外的紀恆覺得自己腦子像一團漿糊,那團漿糊被攪啊攪,又化成了葉蘇的模樣。
“葉蘇,葉蘇。”紀恆口口聲聲地叫,“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我那麼難受你也不管我,我沒有碰周蓉,也沒有碰顧繡,身上的脂粉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沾上去的,你都不聽我解釋。”他的記憶岔到了那次葉蘇聞到了他身上不知從哪兒沾來的脂粉味,然後一連好幾天臉上都好好的沒說什麼,夜裡卻百般推脫死也不要他碰的事。
門裡的葉蘇內心激戰,紀恆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嘴裡又在喊難受,受傷了?
男人的聲音像只受了傷的猛獸,變成大貓,沒有平時的氣勢,能聽得人大動惻隱。
“嗯……”門外男人像是因為痛苦在悶哼,身子全部貼在她的陽臺玻璃門上。
算了,葉蘇咬咬牙,不管紀恆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雖然現在她不當他妾了,但是到底他倆也算做認識,她不能把他在小陽臺上關一晚上。
“你進來吧。”葉蘇嘆了口氣,輕輕旋開門把。
門外的男人像團泥順著開了一條的門縫湧了進來,葉蘇險險扯住他胳膊才沒讓他栽到地上。
紀恆順勢把重量全都壓倒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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