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第2/3頁)
朝他。他看了一圈兒她瘦白的背部和被那兩片質量好像還不錯的絲綢勾勒出的纖細腰線,臀線,他的視線變得有些貪婪,一直到遊移到她細直的雙腿下趾甲塗成血樣紅的玉足才停止。
紀恆抄起手,嗤了一聲,“別遮啦,藏什麼藏?你遮的那些地方還有哪裡我沒看過?”
說實話,他現在……不介意好好地看一看。
葉蘇暗暗罵了一句才學的mmp。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和紀恆明明都已經互相坦誠五年了,以前在紀府的時候她也不是沒被他貪過,她都老老實實盡著妾的本分地由著他怎麼看怎麼弄,但是現在,她就是羞。
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恨不得用針線把紀恆的眼皮縫起來,恨不得睡覺前穿上十個八個bra,被悶死也總比現在真空強。
葉蘇覺得自己可能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原主的身份,她要替原主活下去,好好演戲,單身。她不是紀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妾了,才不是。
“我沒藏!”葉蘇把自己抱得又緊了一點,咬咬下唇,“我是因為……冷。”
其實真的挺冷的,她手臂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紀恆一滯,看到她縮成的小小一團,他遙遠的記憶裡也有她小小一團的樣子。
很多年前,也是這樣,她頭上蓋著一塊紅布,哪有什麼鳳冠霞帔,在他的床上,縮成小小一團。她那時好小,真的好小,明明疼得額上全是汗,身子繃得緊緊,卻仍死死咬著唇不敢哭,也不敢出聲。
他是在盡興後才發現她小臉慘白如紙,眼眶裡蓄了好多好多淚。她吸著鼻子,小手十指在胸前擰巴著,怯怯地問他:“少爺,好了……嗎?”
他吻幹她的淚,吻她的唇。
從那一刻起,葉蘇便不一樣,從來都不一樣,他會罵她,罰她,兇她,也會……吻她。
他喜歡她脆生地叫他“少爺”,之後又開始嬌滴滴地叫他“老爺”,但他心底其實一直很清楚,不願意承認地清楚,他叫她“夫君”的時候,最好聽。
紀恆長呼了一口氣,開始解自己身上的長中衣。
“過來。”他語氣平穩。
“嗯?”葉蘇一個激靈。
“那麼怕我?”紀恆挑起眉,仍是柔聲不想再嚇到她。
“我現在才不怕你呢。”葉蘇心裡想道,轉過身,一手抱胸,一手想把身上這件短得人心驚肉跳的裙子向下扯。
紀恆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他身前。
“誒誒誒,”葉蘇被他拉得有些站不穩,“你幹……”
“穿上。”紀恆把自己的衣裳往葉蘇身上套。
“我……”
“你不是冷嗎?”紀恆把葉蘇的手從他的衣裳袖子裡扯出來。
“可是……”
“這下好了點沒?”紀恆把葉蘇的頭從他衣裳領口拉出來,順便把她的頭髮從衣裳裡掏出來,披散在她背後。
葉蘇立刻覺得身上發燙。紀恆的氣息,紀恆的溫度,像個火爐一樣把她包裹。
“還冷嗎?”紀恆低下頭問。
葉蘇低頭看了看,紀恆的長袍穿在她身上就像身兒戲服一樣,袖子長得可以當水袖甩,下襬連腳都蓋沒了。
這衣服挺厚,她的胸前終於沒有那兩顆羞死人的凸了。
這個夢裡的紀恆怎麼對她這麼好?上一個夢裡不是還要她跪下的嗎?葉蘇覺得紀恆這個人一定是腦子有什麼問題,這次高興了就對她好一點,上次不高興了就對她兇一點,怪不得以前那人販子說進了紀府一條狗都是榮華富貴的,葉蘇覺得她就像只他養的狗一樣,只是職責由看門變成了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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