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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暗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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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突發的思想浪潮,在幾個新制度出爐後基本解決了,剩下的少部分猶豫搖擺的,也在後面幾天,林平安和另兩位‘副思導員’單獨的談話交心裡穩定下來。

軍隊繼續正常訓練,明顯感覺到戰士們更願意服從,熱情更高了幾分。

營部算是安定下來了,餘良安心很多,便著手展開北城街的事情。

這天,餘田帶著三個人於下半夜來了營部,除了夜崗的兩位幹部,便再也沒有其他人知曉此事。

餘良早就等候在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微弱的火光猛地搖曳了一下,同時響起房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餘良從假寐的狀態中醒來,睜開眼,看見了提著燈籠的餘田,以及跟在他身後的三人。

正在輕手輕腳關門的是餘二叔,全名‘餘川’。

在天水村,余姓算的上是一個大姓,但少有同輩血親的關係。基本都要往上數好幾代才能溯源到同一個祖先。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生存條件實在太艱苦了,每家盡最大的能力也只能養得活一個孩子,能養活兩三個小孩的家庭,有,但不多。

所以這位餘二叔,對於餘良來說,並算不得親近,只是按照族譜字輩排算,他們這一輩人才尊稱他一聲‘二叔’。

說是‘二叔’,其年齡也僅僅比餘良大了十二歲,但面貌卻看上去大了二十歲都不止,可見其定是長期辛勤勞作,身體樣貌才會被摧殘至此。

二叔長著一張圓臉,佈滿了溝壑,只要一笑,這些縱橫的溝壑就會擠到一堆,讓他的這個笑容看上去很和善,更顯得他人畜無害。

自進門後就在四處張望的人則是陳學文,他的年紀和餘二叔差不多;但看上去要年輕很多,臉上無皺紋,手上無老繭,衣服也是整潔無補丁,要不是其衣服布料實在是太過廉價出賣了他來自貧苦人家;換上一身錦衣華服,說自己是一位富貴人家的家主或少爺,不看氣質,但看外表,有可能都有人會相信。

陳學文自成年以後就很少接觸田地裡的農活,他主要負責的是將村裡各家捕獵得到的動物皮毛帶去敬龍城出售,從中賺點跑路費,餓不死也富不起。

所以,由於他的這個工作屬性,周邊的幾個村子,論對敬龍城的熟悉程度,他絕對是第一人。

而怯生生走在最後的,便是餘柳。他和餘良餘田兩人不僅是同姓,更是同輩。只因她是一名女性,出生在當下這個社會,讓她從懂事以後就變得沉默寡言。

當然,在天水村,大多數人對於餘柳都是比較佩服的。

餘柳十五歲嫁給了同村的陳大黑,只過了一年,她就守寡了。當下這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世俗觀念,無疑是給她的人生上了一把悲慘的枷鎖。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嬰兒,一對年邁的公婆,一下子就成為了她的負擔。

如果在餘良前世的主流觀念裡,用某個年齡段來形容是一個女人的花期的話,那麼在餘柳這裡,她在花苞正要開放時,伴生的不是喝彩與鼓勵,而是老繭與淚水。

最終她也沒有迎來花開時的芬芳,她盡了最大的努力,誕下生命還是凋零了,老人也仙逝了。如果一切都不變的話,她的一輩子都將是那棟破敗的土房子。

“二叔,學文哥,小柳姐。”餘良一直謙卑的在等待他們三人,進屋關門後,他很熱情,引導三人坐下,並親自為他們倒上茶水。

“小良,你可是幹了一件大事啊!”可能是做著小買賣的緣故,陳學文一見餘良,就不吝的讚賞。

“你們不怪我就行了!”餘良應付了一句,也坐了下來。

“哎!怎麼會怪你呢?”陳學文佯怒,“感謝你好來不及呢,我這幾天在村裡聽見的,討論的,全都是你。而且村裡人都下定決心,一定會支援你到底,拼了命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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