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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他是騙她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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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下人房通知霍瑾的時候,對方眼尖,發現她手腕的勒痕,問她昨晚是不是被沈驚遊欺負了。

她搖頭說沒有,推說是和阿寶鬥草玩鬧間被掐的。

霍瑾靠在床榻喝藥,聽了話沉吟許久,倒未再問。

只是許諾說他這傷勢可以在馬車上養,定不會讓小姐費心。

姜芙蕖心中有些感動,心想走的時候一定在馬車上鋪厚厚的墊子,好讓路上別太顛簸。

說了說,霍瑾的視線若有似無地盯在她鎖骨的位置。

姜芙蕖換了一件高領的衣裙,不知道遮沒遮住,剛才一低頭替霍瑾倒茶,他應該沒看到。

直覺再待下去,可能會發生什麼無地自容的事,姜芙蕖忙推說收拾行李,讓霍瑾好好休息離開了下人所居的院落。

一路上她魂不守舍,總覺得她被沈驚遊欺負的迷迷糊糊時說過什麼不該說的話。

昨天她先是震驚,緊接著掙扎無果,雙手背在身後被牢牢扣住,他偏偏將她按坐在身上,下巴靠在她肩頭。

整個人陷進他懷裡,背部緊緊貼著他冰涼的前胸。

後來怒火衝上腦子,她什麼話也敢往外罵。

罵到嗓子啞了,他還有力氣折騰,冰涼的手指捏著她的肩頭,見她還不住口,便一口咬住耳垂,用力一舔。

姜芙蕖怒火也沒了,剩下的全都是恐懼。

她一直覺得這就是夢。

否則上輩子那麼規矩,一個動作走到黑的沈驚遊,不可能這樣花樣百出。

回想一下……

這輩子他發現姜芙蕖被婆母妯娌欺負,就跟妯娌斷親,把婆母送進佛堂。

還在她失蹤三個多月時從未放棄尋找她,後來更是不惜留在京城,為了她參與太子儲位之爭。

她提出和離,他讓人監視她的生活起居,知道她不喜歡他冷漠,也在慢慢為她改,還幫她救霍瑾。

既然都答應救霍瑾了,昨天她也並未和霍瑾有什麼出格的動作,給霍瑾的東西阿寶海棠都有,安慰霍瑾他不至於那麼吃醋。

吃醋?

想到沈驚遊昨天那些擺弄她的方法,那恨不得烙印他自己痕跡的動機。

姜芙蕖晴天打冷戰。

他動真情了?

她一直沒相信過沈驚遊的告白,全都認定那是沈驚遊身為丈夫對妻子的照顧,就算有那麼點轉變,可那是他向來守禮,對妻子好也是遵守禮節的表現。

說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但現在她對沈驚遊判斷失誤。

和那些她在閨閣裡看的話本子一樣,因為男女主之間發生了很多驚險的事情,所以某人的感情得到了外物的催化,正在以她不能接受的方向發展。

所以,他昨天就是說謊。

根本沒喝酒。

說謊是為了掩蓋他控制不住的妒火,或者,沈驚遊其實如果不吃忘憂湯,他也許就不會是原先那個她熟悉的冷漠的他。

再想到昨天夜裡衣帛撕裂聲,和他隱在暗處的漆黑髮寒的眼睛。

姜芙蕖手指哆嗦著回到竹筠苑,先提筆寫了封信,信中語氣堅決。

“沈郎君不必尋我,和離之心已定,絕無更改。只郎君一日一日拖著,芙蕖本無多少的感情也翻不出更大的風浪。郎君不知,和離原因不止一條。一是高門之見,二為性格不合,三則是芙蕖此生再不想沉溺男女之情,最後,願郎君早日覓得如意嬌娘,繁衍子嗣,一生平安。”

“另附言,因郎君常年在軍中,芙蕖擔憂郎君性命,所以曾強迫郎君日.日佩戴護心鏡,又用銀兩在振靈坊尋人打聽與郎君有關的私事,以保證郎君性命無憂。夫妻一場,該當如此,沒有私情,不必深謝。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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