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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風生水起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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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用他們吆五喝六的,人們早早起床下地,把莊稼地收拾得井井有條,才短短兩三個月,就成果顯著,過去那些無用功不用再老聲常彈去做,但豐收已經成為了定局。

其實,葉志軍是透過自學考試上來的,本來是可以社來社去的,但原來單位沒了去處,就臨時派差到吳窪子,本就是鍍金,等待候補,時間一般一到兩年,但已經五十二歲的賈雲龍等不起,長江正後浪推著前浪,他雖不滿,卻無從說起:趙步洲走後,就一直官宣代理,既然是代理,正主來了,自然就去正職,又不好讓他遁回原形,所以就有這樣不合常理安排。

李建玉很明顯是被人代替,這是錢震祖的安排,李建玉雖不滿,也沒辦法。田家興在拒絕李本娟之後,有人看見他去見過姚翠萍,這女人原本就是田家興的菜,但田家日月實在是捧不上把,這才讓吳新飛揀個現成,現在吳死了,姚氏又有一串孩子,就半斤和八兩,誰也不用挑誰不是,李本娟長得不好看,還木納,難怪田家興看不上,姚氏雖是寡婦,但皮囊鮮亮,除了田家興這幾年苦撐待變外,還沒有誰這麼痴情。

這或許是傳言,別人造勢,也不可知,人們拭目以待。

田家興還那樣:一個人晃著,任憑酒瓶立或倒,藥罐子倒出黑乎乎湯汁,生活還是老樣子,老田頭沒有酒活不下去,田老婆子不靠藥或許早聽地狗子喊了,瓶子不大,罐子不深,卻陶盡了田家未來的光景,田家興人雖不錯,可是不能啃人,細說一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家不一地雞毛?窮人有窮人的不爽,富人有富人煩惱,人活著就得受折磨。

大小隊變化,很快象風,被傳遍了,這種事藏不住,掖著也沒意思,亂轟轟一陣子。

月牙是白的,邊沿有幾抹淡淡的紅,摻了水那種,如果心不細,還看不透。

我早早去了,聽著草狗子叫得歡,草狗是何物何形不得而知,叫狗沒狗大,生活在蘆葦蕩裡,動作是極快的,象閃電,有貓大,我是沒見過,聽不同的人相同地描述過,我家正南,過汪上河,距離瘮人頭皮發麻的小鬼廟尚遠,就是我祖父用獨輪木軲轆車推土的上沿,有一條不寬而懸著的路,我經常在那裡徘徊,尋找疏通心靈良方,偏我家門,有棵抱不過來的洋槐樹,每年五月新曆五月槐花開炸的時刻,我們都去那兒摘槐樹花,那是充飢糧,這會兒,我正在那裡走動,等待著那個我熟悉的身影出現,她曾經在熄亮未盡看到過我,我提桶澆汪水,我們有過眼神交流,她甚到裝作咳嗽兩聲,這是青春暗號,靠這個,我們活在憧憬裡,說來可憐,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都不能稱之為感情!我們既沒有說破,更沒有愛之舉動,充其量是苦難歲月裡,驚鴻一瞥的青春悸動,它甜而不膩,酸而不澀,靠這個天然果子,在懵懂的歲月裡,有了心的牽和絆。

她忘了?或是根本不想來?我給她點燃青春之火的機會,她不要?給你臉了,半小時內你不來,我必將一生遠離於你,我如炬的目光,盯在她蒼茫家的方位,發下毒誓,我是個果敢的人,一次背叛,終生不饒。

腳步聲,碎碎急急如雨腳,我吐了一口氣,可以說句過天的話:寧願我負天下人,不願任何一個人負我!我被他們驕寵壞了,狗脾氣漸長,“李瑞芹,故意的?你想幹嗎?再晚來半個小時試試!”我發出威脅。

“我來晚了,是我不對,家中來人,我好容易才脫的身,你來家,我怎能不來?”李瑞芹也是有脾氣的,但在我面前:她就柔軟如水,我正在成長的陽剛之氣,象淬火的鋼花,何止炫目,還能燙傷損毀,哪怕你是鋼鐵。

“過來!這兩週我太忙,好容易抽出身來,明天中午回!”

“我騎車送你!”

“你長膽了?不怕你大砸斷你大腿?”我的手在她臉上撫摸。“你的親相得怎樣?”我冷不丁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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