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錢惹的禍 (第3/4頁)
有這心思。
“你試個屁!我可沒有更多餘的錢,讓你去窮折騰!”
父與子針鋒相對。
“四,要不先放置一下,再觀察一下,大也許有道理!”李宏圖給李紅旗擠擠眼,“大,四也許說得有道理,不妨讓他試試,不行,他自己就死心了!”李宏圖勸罷弟勸父,和稀泥是把好手。
“澄一澄,我再觀察一陣子!”
天色深沉,不晴不下就象上霧一樣,灰朦朦的,灘江碼頭,燈火通明,那些念著生意經的小商小販,就象螞蟻,整堆拱在一起,電燈桔黃,人影綽綽,打著酒嗝的李宜忠,被野野的江風吹得睜不開眼,不過老子這道坎,門都沒有,李紅旗才十多歲,哪裡知道江湖險惡?老子閱人無數,猛蟲從眼前飛過,知道公和母,他早就看出來了:張大嘴和嵇秀梅是一對露水夫妻!也聽人說過:嵇氏之夫姓鄧,遠在鄉下看孩子種地,守著二畝田渡日,平時各忙各的營生,年底了,嵇秀梅才允許丈夫帶孩子來過幾天,了卻一年積攢下來的相思之苦,嵇秀梅在他心中,就是另一個王紅,只不過比起王紅稍遜風騷,他現在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只要他願意,可以隨時隨地承包王紅,小旅館裡,他們一住一夜,往往天亮了,啃不動了,還意猶未盡,爽!爽到他媽死!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他和毛不平能及那些船老大可以平分秋色,心就坦然了,我能搞透鍾吾一枝花(水性楊花),還搞不透一枝梅?笑話,無非是錢,他現在完全可以自豪地說:咱如今不差錢!很多時候,他不願意李紅旗早早介入這些破事,他知道這是十倍於大煙的誘惑,一旦沾染,終生難戒,自己就是活例子,他一邊希望降服嵇秀梅,另一邊更希望嵇秀梅能當好他的說客:斷了李紅旗節外生枝的想法,一心一意跑貨送,這個把月下來,他算是看出來了:李紅旗比他更有生意眼光,正是聽了李紅旗苦勸,他才多賺不少,但父子之間已經劍拔弩張,衝突不止一次暴發,這讓他很不爽,李紅旗往往一針見血指出他的弱點,他得承認:基本正確!卻讓威風掃地,一個苟活幾十年的人,讓一個十多歲的人牽著鼻子走,這小子幾乎成了他的剋星,不象李宏圖:好好先生一個,任憑李宜忠把他領到何種地方,哪怕是耕茷地。
他抬頭看見嵇秀鈴鋪子的燈還亮著,就點燃一支菸,他早已經抽上紙菸,煙末子和長煙袋早送人了,可惜了,那是花費了不少錢買的銅菸袋頭子,能有三兩重,猛吸幾口,就走過去,臨近了還左顧右盼幾眼,“還忙著了?夜裡不早起去市場批菜了?”他一頭鑽進去,嵇秀梅和嵇秀鈴正在打掃垃圾。
“喲,李大老闆,這酒足飯飽了,還往我這兒跑,恐怕不是買菜吧?都這會兒了,哪裡還有菜買?”
“那你想賣些啥?”這本是句調侃,換個人說沒事。
“你買不起!你就是個錢到手、飯到口的人,哪有餘錢額外買?”嵇秀梅是個有脾氣的人,她識得人,話說得格外難聽。
“我雖是個破落戶,買你足夠了!”李宜忠許是酒壯了?人膽,一針見血。
嵇秀鈴丟了掃帚,出了屋,搖搖頭。
“老孃沒那麼賤!就算一文不值,也決不賣給你!滾!立刻!馬上!”
李宜忠也懵圈了,怎麼啦?他原本是想好好和嵇秀梅說話,還想請她勸勸李紅旗,這是他初衷,還想借機垂鉤直釣,想不到話不投機,結果一拍兩散,他皺皺眉,“吃著槍藥了?玩笑開不得?”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請走!”
“你……張大嘴巴行,我咋就不行?我比他差哪兒?”李宜忠也受不了別人嗆戕。
“差個‘德’字!”
李宜忠怏怏不快,從原路返回,“算個什麼東西?比起王紅差得何止十萬八千里?老子不尿你!……”
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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