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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元小姐放狠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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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幾分相似的臉,做著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都是可愛的——除了,有些不合時宜。

許承錦默默扶額嘆氣,這燕京城的土匪,真是越來越多了……一邊想著,一邊又把某個伸出來的腦袋按了回去:礙眼。

這邊的鬧劇吸引了更多的視線,一些男賓也開始往這裡走來,今年的賞花宴真是丟人丟大了,被幾個毛頭小子弄得下不了臺,偏偏佟夫人還真不能拿金彧年怎麼辦,金家那幾個護起崽來各個不講道理,明明是一隻作威作福的狼崽子,偏金家人覺得自家孩子是隻人儘可欺的小羊羔子。

晦氣!

佟夫人緊著腮幫子皮笑肉不笑,“好!本夫人做主了,這屠蘇酒,待賞花宴結束,今日太陽落山前,一定給金小爺送到府上去!”

金小爺頓時圓滿了,衝著元戈眯著眼笑得齜牙咧嘴的,“小嫂子,這賞花宴實在沒什麼意思,不若咱們去三品居喝茶吃點心?若你喜歡菊花,明兒個我讓人尋了更名貴的送去你那,保管比這裡的好!”

金小爺臨走前還不忘戳人肺管子。

元戈嘻嘻一笑,道“不必”,配合著繼續戳肺管子,“我不喜菊花,倒是路邊那株草,我方才瞧了片刻,很是喜歡。”

金彧年問也不問,抬抬指尖的事兒,土匪頭子帶出來的土匪下人直接將那株其貌不揚的“雜草”給掘出來,雙手捧著那抔土送到了元戈面前。元大小姐甚至連阻攔都來不及,不過見人自始至終沒捧著草,便笑嘻嘻地接了,還不忘給那下人道謝,眉眼間的得意,頗有一種狐假虎威之感。

一個表示這些菊花還沒有一株雜草好看,還有一個更是拿了名酒又挖雜草,偏偏佟夫人還真不能為了一棵草跟人翻臉,硬生生把氣都嚥下了。只是到底是佟相府,這金家小爺有金家撐腰,這溫淺有什麼?憑啥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沒廟的和尚撒腿就跑你也逮不住我”的感覺……

眾人已經紛紛掩面——不敢看了。

偏偏金彧年意猶未盡,笑嘻嘻地問元戈,“小嫂嫂,可還看上了哪株花花草草?趁著今日佟夫人好說話,咱們一併帶走了去!”

佟夫人好說話?你見過面色黝黑黝黑胸膛劇烈起伏就差咬碎一口銀牙的人好說話?若非看在金家的面子上,只怕早把你連人帶請帖趕出去了!偏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元戈其實也沒想埋汰佟夫人,她是真挺想要這株草的,此刻自然見好就收,聳聳肩,笑道,“沒了。咱們走吧……佟夫人,今日叨擾。”

說罷,微微俯身施禮,才轉首準備離開,與秦永沛錯身之際,視線觸及不遠處明顯已經等了一會兒的那個人時,腳下微微一頓,開口說道,“我與二皇子之間的傳聞,我雖不知從何而起,但的確是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彼時街頭匆匆一瞥,只覺殿下丰神俊朗,心生讚歎,沒成想就被傳成了如今模樣。”

“我曾勸慰自己,若我揪著這些流言的源頭不放,只怕又要傳成我痴心依舊,即便嫁作他人婦仍然不知好歹不守婦道,是以我從未解釋一二,我只盼著時過境遷往事隨風去。只這些時日下來,我愈發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放下它就能過去的,也不是我掛白綾、跳朱雀橋、甚至自剖胸膛骨血就能證明自身清白的。”

秦永沛目色微沉看向元戈,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對方小半張側臉,精緻的下頜微微抬著,嘴角似乎帶著笑,看不清表情,只她站在那裡,連此刻的風都似帶了涼意。秦永沛沒來由地,有些心慌,他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便總有些提心吊膽。

現在的溫淺讓他捉摸不透。

她現在還有金彧年這個一言不合就能擼起袖子抄傢伙打架的土匪護著,秦永沛半句重話不敢說,斟酌半晌,才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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