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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路上的突發情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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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幾位兄弟仍興趣盎然,提議繼續進行娛樂活動。

然而,袁九司因著急回家,便婉拒了他們的邀請。其他人在飲酒之後,除了袁九司有司機接送,其他人都選擇了使用代駕服務。

揮手告別後,各自回家。

在車上,表面上袁九司閉目養神,事實上是他進入腦海裡,找小姑娘了。

袁九司目光落在夜色之中,彷彿周身被漆黑的夜幕輕輕籠罩,只有遠處微弱的火把和偶爾劃過的閃電,為這寂靜而沉重的場景添上幾分光影交錯。

他的目光深邃而複雜,穿過細密的雨簾,緊緊鎖定在那些緩緩移動的馬車之上。每一輛馬車都顯得那麼沉重,彷彿承載著無數人的希望與絕望,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

雨,不緊不慢地下著,毛毛細雨逐漸浸溼了衣衫,讓每一個逃荒的人看起來都更加狼狽不堪。他們或低頭趕路,或相互攙扶,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雨披雖能遮擋部分雨水,卻擋不住寒冷與飢餓的侵襲。

袁九司的視線在人群中緩緩移動,每一個細節都觸動著他內心最柔軟的部分。他的小姑娘受苦了,他該如何幫助她…

他深知,這場逃荒背後隱藏著多少家庭的破碎,多少人的生離死別。戰爭、災荒、疾病……這些無情的災難如同一張張巨大的網,將人們緊緊束縛,無法掙脫。而他,袁九司,雖身為顯赫一時的“九爺”,卻也無法完全擺脫這份沉重與無力感。

在這一刻,他彷彿不再是那個在商界呼風喚雨、在政壇遊刃有餘的強者,而是一個普通的旁觀者,一個與這些逃荒者同呼吸、共命運的靈魂。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做些什麼,去幫助這些在苦難中掙扎的人們,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溫暖和慰藉。

這一刻,袁九司彷彿與這個世界達成了一種無言的默契,他不再是旁觀者,而是成為了這場逃荒之旅中,一個溫暖的守護者。

“大家繼續往前走,前面有地方可以躲雨。”沈玉堂騎著馬,從前方而來,雨水打溼了衣著,聲音更是沙啞。

唰一下,馬車上的簾子被開啟,露出一個影子。

“爹爹~”

袁九司聽到聲音,認出是自己的小姑娘,雨水穿透他的身體,並沒有打溼他的衣服。黑子突然用鼻子噴了一下,頭還歪了歪。

“黑子!”沈漁看看黑子,蓮生化的熱度告訴她,他在。抬頭看看黑色的夜空,對著自己家馬喊道:“黑子,乖乖的。”

沈玉堂騎馬來到馬車前,彎腰低下頭儘量靠近妻女,大聲說:“在馬車裡待著,不要下來,前面就有避雨的地方。”

“夫君,你注意安全。”柳畫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來,在雨水和風聲的交雜下,說話的聲音緩緩的傳進沈玉堂的耳朵。

“嗯,放心。”說完扯了扯雨披騎馬踏入雨幕中。

(漁漁,我來了。)袁九司坐在馬車邊緣,在簾子未曾落下時,抓住沈漁的手,輕聲告訴她。

因為身邊有母親和弟弟在,她不可以開口,只能用力回握他的手。生怕他被雨水打溼,小姑娘有些著急。

彷彿心有靈犀般,男人又道:(不用擔心,雨水淋不到我。)感覺到小姑娘又一次用力握自己的手,繼續說:(晚上多晚都可以過去找我,一定要注意安全。還有,遇見危險就拿出電棍,知道嗎?)

沈漁默默的又捏了捏他的手掌,想到那根電棍,她就呼吸一滯。腦子裡浮現出他拿電棍在老鼠身上做實驗時,老鼠的慘狀。

(傻姑娘,不用害怕,你對付的是壞人,你現在可不只是這裡的人,還是具備先進條件的現代人。)安撫著小姑娘,也是安撫自己不安的心。這裡的條件原本就落後,還是在逃亡的路上,簡直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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