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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兩個可疑之人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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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黑漆漆的房中,在黑漆漆的床上,倒在床上緊緊地摟在一起,又是一陣長長地深吻。直到他被自己的“髒東西”撐持得幾乎要失去理智,這才一把將暖兒推開,大聲地叫嚷著說:“不行了不行了,得趕緊睡覺啦,要不然大錯鑄成,悔之晚矣!”

暖兒見他突然把自己推開,不禁暗暗地佩服他的自控力之強,心下卻也有些難以言說的失落感。便不再理他,自回到自己外屋裡的小床上睡下。

暖兒的心間情動如潮,雖然已經躺下,卻是久久地難以平靜,一晚上承他兩次深深地長吻,在他少女的芳心深處,直是惹起了喧天波瀾,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他的那張俊美的面孔,就會感受到他的那雙緊擁著自己的有力臂膀,就會感受到他的緊緊地壓迫著自己的雙唇,就會感受到他那粗重滾燙的鼻息噴在自己的臉上。

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張夢陽躺在裡屋的床上,如潮的慾火漸趨平靜,睏意襲上身來,終於在朦朦朧朧中進入了夢鄉。

聽著他那均勻的呼吸聲,暖兒那湧動的情潮仍未全然平靜下來,她趿上鞋子,悄悄地把羊油燈點著,然後輕手輕腳地來到張夢陽的床前,眼望著他熟睡中恬然的臉龐,情不自禁地彎下身來,在他的額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第二天剛剛聽到雞鳴之聲,東邊的天空尚未露出魚肚之白,張夢陽及其隨行人員便都結束停當,裝扮做一行商旅騎馬出發了。他們在城內轉過了幾條長街,來到了外城,在外城沿著一條筆直的大道馳至開陽門,出了開陽門,直奔良鄉而去。

張夢陽自西北來燕京之時,所走的乃是經奉聖州過居庸關東來的北線,那條路線乃是從倒塌嶺、雲內州等地前往燕京的較為便捷的路線。張夢陽兩個月之前由那條道上途徑之時,金兵前鋒剛剛開到居庸關左近,再加上又剛巧遇到兵敗的蕭迪保,因此得能從居庸關順利透過。

而今金兵主力已在居庸關外及懷來等處大舉屯集,北線已無通行的可能。燕京城防馬步軍都指揮司派給張夢陽的嚮導是一個名叫烏勒火真的兀魯只人。

這烏勒火真早年曾作為西南轉運司的軍吏在西京道諸州奔走多年,對那一帶的大小途徑熟悉異常。因此,張夢陽的這趟回程,便在烏勒火真的引領之下,自西南的蔚州、應州,再轉而向西北的雲州、豐州而入雲內州。

這條路線相對於張夢陽來時所行的北線,雖說要繞一個大大的彎子,但較少兵燹之災,匪患也較其它各處要輕得許多。由於大遼各地的兵將在對金人的作戰之中接連敗北,導致兵員消耗過大,致使各地匪患頻發,州府彈壓無力,便也只能對其睜隻眼閉隻眼。

烏勒火真所擇取的路線,儘量繞開山高林密的偏僻之處,只在人口稠密的市鎮或官兵彈壓力量較強的州縣穿行。總結為一句話便是:寧繞遠,不碰險。

張夢陽得自小郡主處的追雲駒,從天開寺事件結束之後,便一直由蕭迪保佔有著,也一直沒有要把它還給張夢陽的意思。張夢陽好幾次打算開口向他討要,都因為不好意思開口而作罷。

這匹寶馬是小郡主耶律鶯珠的,而蕭迪保則是小郡主的親舅舅,相對於自己,人家可是至親之人。小郡主只是把追雲駒暫借給自己而已,自己一時間回不了西北,這匹寶馬由人家舅舅代為騎乘,任誰也挑不出理來。

可現在張夢陽受太后委派要回到小郡主那裡去,追雲駒豈能不要回來。但由於時間倉促,也來不及向蕭迪保當面說知此時,剛一從床上爬起來,張夢陽就命莽鍾離帶了兩名護軍,拿著自己的腰牌去往蕭迪保的府上把追雲駒牽過來。

莽鍾離領命來到了蕭府,因為天時太早,知道蕭指揮尚還在夢鄉中,也懶得去打攪他,與兩名護軍徑奔蕭府跨院的馬概而來。蕭迪保的馬倌頭目被他們推醒,迷迷糊糊中見他們亮明瞭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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