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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唉——冤孽,真是冤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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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保真“嗯”了一聲道:“你說的這幾點,我立馬就讓人寫成文書,飛報給叔皇和莎提點知道,讓他們把關注力都集中在這幾撥人身上,省得他們總在你的身份上糾纏不休。”

多保真又想了想道:“我還是趕緊回上京一趟,親自對叔皇講說明白的為妥。莎提點就算本事再大,果真查出了你並非是杯魯本人來,她提供出來的證據,調查出來的結果,若叔皇不予承認的話,你就仍然可以高枕無憂。”

張夢陽心中感激不已,連眼眶也不由地溼潤了起來,他握著多保真的手道:“多保真,我的好娘子,你對我的大恩大德,張夢陽必將沒齒難忘,將來一定更加千百倍地對你好,對咱們的孩兒好。”

聽了他的這話,多保真娥眉一皺,臉龐上剎那間掠過了一絲厭惡之色,但隨即神色如常地道:“事已至此,還婆婆媽媽地說這些個有什麼用?我立馬動身北還,你則留在這裡把剛才列出的那幾個疑點弄清楚了,找出他們殺害大哥的確鑿證據來,也好把他們對你的指責洗刷乾淨,免得給自己留有後患。”

多保真的話中雖然對他滿含關切,但她剛剛在眉眼中閃現過的那一絲厭惡的色彩,卻是沒有逃過張夢陽的眼睛。

張夢陽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楚與失落,知道多保真之所以會對自己表現出如此的關心來,或許,主要還是因為她腹中的那個孩兒,她是不想腹中的那個孩兒一出世便沒有了親爹,這才會想方設法地為自己開脫罪責,而根本不是真正的在關心自己。

說白了,她之所以要大老遠地跑來幫助自己,關心自己,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是她腹中孩兒的爸爸,而自己這個人對她來說,興許還真的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如此一想,他的心中難免怏怏,剛才滿懷的感激之情,也霎時間消散了大半,對她的提議回應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便是。”

多保真心中暗想:“要是他能有你這麼聽話的話,不老跟我吹鬍子瞪眼睛,一切也都如你這般地聽我的安排,我又怎肯忍悲含痛地相負於他?唉——冤孽,真是冤孽。老天爺可真捉弄得我好苦。”

張夢陽又道:“我還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請教請教,就是杯魯的那些相熟的知交,故舊親朋,甚至連徒單太夫人和蒲速婉都沒能辯出我的真假來,你是怎麼認出了我來的?”

多保真道:“我剛開始時也沒怎麼在意,也只是以為杯魯在外受了摔傷重擊之類,得了離魂之症,不僅失憶了以前所經歷的諸多之事,也導致了其性情大變,與前此判若兩人。

“可是家裡的奴僕之輩,上街採買或者閒逛之餘,總會聽到些有關於你的流言蜚語,說杯魯駙馬失蹤許久,下落不明,如今來到上京的這位駙馬爺,並不是杯魯其人,而是個來歷不明之人冒充的。

“你要知道,在咱們會寧府裡,和杯魯相識的人可著實不少,我想大家既然都有這個猜想,或許真的有些根據也說不定。於是就暗暗地把在小姑裡甸伺候蒲速婉的阿里喜嬤嬤召到了府裡,讓她留心觀察著你的一舉一動。”

張夢陽一時恍然,說道:“原來如此,那個死老太婆看上去規規矩矩,忠心耿耿,原來竟讓你給收買了監視於我,真的是豈有此理。”

多保真冷笑道:“那阿里喜家世代都是紇石烈部的忠實奴僕,從杯魯的爺爺輩就開始服侍主子,杯魯的父親和杯魯本人都是在阿里喜的看護下長大的,你想她若是得知有人冒充杯魯的話,豈有不盡心賣力地為我偵辦的道理?”

張夢陽點頭道:“那也說的是。可是外間都傳言杯魯是當今皇上和徒單太夫人的私生子,實乃是完顏家的人,並不是紇石烈家的血脈,難道阿里喜嬤嬤連這個也不知麼?她為什麼還要對這個並非紇石烈家的傢伙如此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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