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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好的歸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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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地對即將到來的分別感到依依不捨的,只有那位剛剛重掌了朝廷大權的仁宗王楷。

沒有張夢陽和李俊他們弟兄兩個,也就不會有他仁宗今日在朝堂上的一言九鼎,總理萬機。他們兩個對他來說,既是兄弟又是恩人。

因此,仁宗對他們的辭別那是萬分十萬分地不捨,真心地一樣他們兄弟能在高麗多住些日子,讓他好好地對他們兄弟多做些請益與感謝。

只是李俊和張夢陽的去意都甚是堅決,都表示國中有要事纏身,非得立即趕回去處理不可,相信和國王殿下暫時分別,將來一定還會有再見的機會的。

仁宗知道相勸無益,只好滿面含悲地答應了他們的請求,傳令新任的禮部尚書具安永佈置歡送事宜,一定要辦的熱烈而隆重。

李俊、童氏弟兄等人比張夢陽先一天離開開京。

在臨行的頭一天晚上,李俊把張夢陽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對他託付了一件及其重要的事。

“賢弟,明日一別,也不知你我兄弟今生還有無再見之日。一想到分別在即,愚兄這心中便總是沉甸甸地,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才好!”

張夢陽聽他這麼一說,心下也不由地唏噓起來,鼻子一酸,視線居然還有了些許的模糊。

“大哥這是說得哪裡話來?你今年也不過是三十來歲,正當春秋鼎盛之時。小弟我也還沒滿二十歲,上蒼留給咱們的路還有好長好長,今後你我見面的機會還有的是,大哥的話。小弟我大大地不敢苟同。”

李俊嘆了口氣說:“賢弟有所不知,在梁山泊裡跟著公明哥哥的時候,我的身上便染上了一種難以治癒的頑疾,每到發作起來的時候,胸腹間就疼痛的厲害,有時候甚至都能痛得昏厥過去。

“哥哥我為了此病,看了無數的名醫郎中,吃了無數的仙方妙藥,卻總是難以把那病灶徹底地拔出。遷延到今日,已有十來年的時間了。”

張夢陽道:“哥哥可曾問清楚了,這病是一種什麼病症,是如何染上的?”

李俊苦笑了笑道:“具體是個什麼病症,我問過的名醫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他們對我這病哪,每個人都有一番自己見解,這亂紛紛的見解既有相同的,又有不同的。

“開出來的藥方也是五花八門,大異其趣。我也不知他們哪一個說的真,哪一個說的假,只好胡亂地每一個都嘗試了一遍。

“結果呢,非但我這痼疾沒有得到根治,反倒日復一日地嚴重了起來。尤其是到今年,每當疼痛起來的時候總是一陣陣地發昏,昏厥的次數一次比一次多。

“在安山郡外海與李知常的水軍遭遇的當兒,若不是愚兄的病情突然發作,或許那一仗也不會敗得那麼慘了。”

說法這裡,李俊不由地潸然淚下,似乎對老天對自己命運的不公,充滿了無限的遺憾和悲感。

張夢陽聽他這麼說,頓時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心中也湧起了些許傷感之意,拍了拍李俊的手背說道:

“大哥用不著為病情煩惱,在河北的長河鎮上,有一個名叫王道重的神醫,其醫術精湛,遠近聞名,不論是何等的疑難雜症,一經他的妙手施治,無不轉愈回春。

“你也用不著急著回暹羅去,先跟著小弟我到河北去走一遭,讓這個王神醫給你號號脈,開幾副藥吃吃,沒準就能把你這多年的頑疾一下給除了呢。”

李俊笑道:“賢弟的心意,做哥哥的心領了。你說的這位王道重我也曾有過耳聞,知道他的手段的確有些異於常人之處。

“你或許不知道,此人的師兄安道全,曾經與我一起在梁山泊上落草,我與他的交情也很是親密,為了我這病情,沒少請他給想法子。可是到頭來呢,仍然是沒什麼大的效驗。

“這麼多年來雖說一再地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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