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舊憶—凜冬，拂曉 (第2/2頁)

的轉機徹底消失之時，超凡之祖，程塵，也終於下場。

煉假成真、不假外求的道果，是八階！

“永恆逍遙是自在鄉。”

“真空造化是大羅果！”

“修行煉真原是苦厄離，刀兵征伐卻是煉獄災！”

“既要我出手，那萬族便是要消亡！”

“天地重光後，此界只有人族！”

在無量眾生的祈願中，在世界殘破的悲鳴中，程塵從世界之外再一次回到了最初之時。

從最初的戰爭開始，歷三萬輪迴，他將所有的因果釐定，將一切的虛妄粉碎，而後以無邊偉力重開世界。

最後的輪迴，一切都要重來！

......

......

......

“轟！！！”

猶如天崩一般的恐怖降臨，五人再難保持身形，紛紛顫慄起來。

“咯咯......”

身體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牙齦咬出血流。

五人體內的能量極速蒸發，精氣神疲累乾涸，身軀搖晃，逐漸要支撐不住跌落雲端。

程塵身姿未變，身上的威嚴卻是愈發厚重，其威儀浩蕩，整個星辰都已受此影響，域外的星光更是隱隱乍現。

五人受到的壓迫沒有繼續增加，但場外的神通者們卻是苦不堪言。

蔚藍潔白的天空遼闊無垠，眾人身邊本該空曠的高空，此刻卻是隱隱浮現出模糊的身影。

這是遙在光年外、遠在歲月末的大神通者們！

程塵釐定因果之時，有三位七階的大神通者不願歸入人族。

念在其道果艱難，且並未作出什麼錯事上，程塵並未追究其責任。

但，其種族之人也大多追隨而去，欲脫身在外，如此便是錯誤！

戰爭之時無有無辜，尤其是中間階層！

“既想不受因果，便要承擔代價！”

但程塵並未將其當場毀滅，而是給予一個機會，一個成功則脫身，失敗便毀滅的機會。

人道遁其一，天機留一線！

如今，大神通者們再一次擾亂因果，欲將既定之因消除，欲將已生之果替代，這便是天理難容！

當受壞空之劫！

程塵經歷無盡滄桑的心境早已無瑕，他並不會為此生出怨忿。

“做錯事，便認罰。”

僅此而已。

天空中的虛影閃爍不休，漸漸地甚至在這個世界顯化出實質，他們幾乎被壓到了這個時空！

“爾等先有孤身獨行之志，後有合道歸流之舉，如此反覆，有失誠義，未來天地歸一當有劫，爾等便作劫去罷！”

“遵法旨！”

程塵放開威勢後，幾道模糊的身影趕忙領罰受批，而後剎那間消失離去。

幾個大神通者離去後，程塵放開壓制著五人的意志，又托住五人身軀，道：

“你們幾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