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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臊得面滿春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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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周大喇叭正在對專案組成員介紹案情。

冉星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傾聽,肖義去除錯投影裝置了。

初步推斷死者叫成靜,二十九歲,無業。據死者老公孟源說,成靜從九月四日起電話開始關機,孟源九月七號向派出所報了案。

專案組一女刑偵員孫路不明所以:“失聯那麼多天,為什麼直到三天後才報案?這樣做人家老公,也未免太失職了吧。明顯對自己的老婆漠不關心,沒準這個案子就跟他有關。”

周成林吐了口菸圈,叫她先不要這麼早下結論。

“孟源是成仁醫院的一名精神科醫生,七天前他代表醫院去d城參加了一個研討會,會議舉行了三天,中間給成靜打過兩次電話,語音一直提示關機。據孟源說出差前一天兩人鬧了點兒不愉快,大吵了一架,成靜有個習慣,一賭氣就關機,為的就是讓人聯絡不上她,非得孟源急火火的找到她,再向她認錯,兩人才能和好。”

在成靜看來這可能是種情趣,但周成林實在理解不了。他每天忙工作,家裡外頭都是老婆一個人在打理,根本沒時間鬧情緒玩失蹤。純粹是閒得蛋疼。

周成林感慨了一聲,又說:“偏巧去d城的那幾天孟源都很忙,白天參加會議,晚上和同聊聚會交流業務,每天很晚到酒店。筋疲力盡,打不通成靜的電話也顧不得多想,就以為她還沒有消氣。有兩天他甚至喝醉了酒,回到房間倒頭就睡,電話也沒顧得上打。原想會議就三天,回去好好賠個不是。直到會議結束,回到江城跟親戚朋友四下打聽,才發現成靜徹底消失了,他一慌報了警。”

至於孟源說的是真是假,還有待警方查實。周成林已經派人去了d城。

還有據孟源所說,成靜生前報了一個形體禮儀培訓班,跟一個叫宋安安的女學員比較投機。成靜電話關機前一天,也就是九月三號,她就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周成林吩咐專案組成員,馬上將這個宋安安叫來問話。再到那個培訓班瞭解一下,成靜最近有什麼異常表現。短時間內是否與人結仇。

同時調取孟源家杏林小區九月三號之後的監控。

周成林快速下達完指令。掐滅手裡的煙,終於將目光投向冉星辰。

“星辰,跟大家詳細說一下屍檢的情況吧。”

裝置已經除錯好了,冉星辰在眾人的矚目下走向大螢幕。亮光一閃,更清析的照亮了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和市局最撐門面的女法醫相比,幻燈片上的畫面簡直猙獰恐怖。看一眼就能讓人汗毛倒豎。

怕只有見多識廣的法醫才能這麼一臉從容,冉星辰指著畫面平靜說:“死者頸部有很深的勒痕,胸腹檢杳時,有機械性窒息的典型徵象,心臟和心臟表面散落著許多出血點,心腔內充滿了暗紅色的不凝血,雙肺切面瘀血水腫。

所以,死者是先被勒死,再分屍。屍體有五處離斷,頭頸部自環狀軟骨下被離斷,右上肢自肩峰下四厘米處被離斷,左上肢自肩峰六厘米處被離斷。右下肢和左下肢均自髂前上棘下九厘米處被離斷。軀幹完整。切口斷面有反覆的切割痕,但是,還算乾淨利索。從力道考慮,男性行兇的可能性更大,但從刀法看也不是專業的外科醫生。還有從死者頸部的勒痕看,結合死者的身高,我估計案犯的身高在一米八三到一米八五。這麼想,案犯就該是個男人。但這是正常情況,如果死者在掙扎時摔倒,形成拖拽,案犯的身高就另當別論了。案發現場沒有發現死者的鞋子和衣服,是否出現這種情況很難判定。”

周成林點頭:“縣局的兄弟說光行李箱拖上來的時候就有一定的重量,除了屍體,還有幾塊石頭。女人肯定拖不動。”

一個新入職的愣頭青問:“為什麼要放石頭?”

冉星辰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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