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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對賭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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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明白自己棋藝卻是不堪,但好歹還有機會不是,倘若僥倖贏上一盤,那豈不是太美不過了。

如此一想,薛蟠立即滿口就應道:“好,就比棋藝,三姐只要說話算數就好!”

然而薛蟠又哪能想到,尤三姐只說了贏過了棋藝再說,如此也就表示一切還是要看尤三姐的心意,否則接下來尤三姐再提出要比刺繡也不算違背規則。

這時薛蟠有了盼頭,自然不再耐煩等賈琮尤三姐下完這盤,當下就嬉笑著求賈琮讓過自己先下。

賈琮倒是看破了尤三姐的這小手腕,但是也不說破,當下就起身相讓。

於是薛蟠與尤三姐分持黑白重下,然而不過舟行六、七里,薛蟠的棋就已經輸了。

只聽尤三姐清脆道:“薛大爺還要再戰嗎?”

薛蟠自然不肯輕易服輸,回答道:“這樣大事自然不能一局而定,需得五戰三勝方顯公正。”說這話時,明眸望向篷窗邊的張原。

張岱笑道:“燕客的棋哪能與介子比,互有勝負,那是吹牛。”

張萼面不改色道:“介子授我三子我勝得多,授二子我負得多,這豈不是互有勝負,這局我是大意了,是我貪看你美.『色』,所以才輸了,待我們再來下過。”

尤三姐面泛桃.『色』,將手裡一枚白子輕輕丟回棋罐,先是眼望了賈琮一眼,然後才回過首來回答道:“那小女子就再向薛大爺請教一局~”

看著二人繼續,但是就這水平賈琮卻不耐煩再看,於是笑道:“你們慢慢下,我有些倦了,先回艙室歇歇。”

薛蟠與尤三姐下棋時,賈琮回到自己艙室自擬了一題『春』秋經義題,用了大半個時辰寫了一篇經題八股,船身微搖,隔艙敲棋笑語不斷,不覺倦意襲來,就伏在小案上小睡片刻——

香菱輕輕收拾好筆紙,又把磨好的墨洗掉,然後拿起一本詩集緩緩而讀,一主一婢相得益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賈琮睡的正香,突然只聽艙外薛蟠連叫:“十五郎,十五郎醒了嗎~”

香菱忙出去小聲回話:“薛大爺請小聲點,我家十五爺還在睡著呢。”

“哦,如此也罷了,原本還想與他討個注意的……”

這時賈琮已經完全醒了,於是直起有些發酸的腰說道:“請薛大哥進來吧。”

外間聽見賈琮的聲音,薛蟠立刻繞過香菱,邊進艙室邊大聲道:“妙極,妙極,這尤三姐果然與眾不同,真真是求之不能得倍感珍稀。”

然後不待賈琮說話,又自顧大發感慨道:“這世間美女都藏在深宅大院,我等想看一眼都難,天教有這一等如尤三姐般奇女子女子,既美貌又多聰慧,與我等正是才子佳人般配。”

賈琮搖著頭笑:“薛大哥,你倒是大言不慚,敢稱才子,難道是錢財的財嗎。”

薛蟠嬉笑道:“難道會寫些臭八股、歪詩詞就是才子了?我吃酒鬥牌、『射』箭走馬、撾鼓唱曲、撥阮投壺,樣樣來得,豈不能稱作紈絝才子!對了,我這叫做視功名如糞土,不像你一心只想著科舉做官。”

這時外面賈璉正好也走了進來,與賈琮對視了一眼,然後二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賈璉笑道:“蟠兄弟,聲.『色』犬馬你找哥哥我就是了,何必在這兒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呢,難道真有正經官讓你做你還不做了?只不過琮弟的天資我們是羨慕不來的~”

薛蟠聽了頓感無奈,說道:“誰說不是呢,只不過說著玩笑罷了,剛才與尤三姐下棋,我盡然一敗塗地一盤也不能勝,現在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再下了;然而我卻敢說,只要十五郎去下,就算尤三姐能贏只怕多半也是故意要輸的。”

賈琮笑道:“薛大哥這話說的,難道說你已然放棄不想贏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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