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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古文解析:奇病論篇第四十七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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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皇帝內經》原古文

素問第47章 奇病論

古文:

黃帝問曰:人有重身,九月而喑,此為何也。歧伯對曰:胞之絡脈絕也。帝曰:何以言之。歧伯曰:胞絡者繫於腎,少陰之脈,貫腎系舌本,故不能言。帝曰:治之奈何。歧伯曰:無治也,當十月復。刺法曰:無損不足,益有餘,以成其疹,然後調之。所謂無損不足者,身羸瘦,無用鑱石也;無益其有餘者,腹中有形而洩之,洩之則精出而病獨擅中,故曰疹成也。

帝曰:病脇下滿氣逆,二三歲不已,是為何病。歧伯曰:病名曰息積,此不妨於食,不可灸刺,積為導引服藥,藥不能獨治也。

帝曰:人有身體髀股?皆腫,環齊而痛是為何病。歧伯曰:病名曰伏梁,此風根也,其氣溢於大腸,而著於肓,肓之原在齊下,故環齊而痛也。不可動之,動之,為水溺澀之病也。

帝曰:人有尺脈數甚,筋急而見,此為何病。歧伯曰:此所謂疹筋,是人腹必急,白色黑色見,則病甚。

帝曰:人有病頭痛以數歲不已,此安得之,名為何病。歧伯曰:當有所犯大寒,內至骨髓,髓者以腦為主,腦逆故令頭痛,齒亦痛。病名曰厥逆。帝曰:善。

帝曰:有病口甘者,病名為何,何以得之。歧伯曰:此五氣之溢也,名曰脾癉。夫五味入口,藏於胃,脾為之行其精氣,津液在脾,故令人口甘也;此肥美之所發也,此人必數食甘美而多肥也,肥者令人內熱,甘者令人中滿,故其氣上溢,轉為消渴。治之以蘭,除陳氣也。

帝曰:有病口苦,取陽陵泉,口苦者病名為何,何以得之。歧伯曰:病名曰膽癉。夫肝者中之將也,取決於膽,咽為之使。此人者,數謀慮不決,故膽虛氣上溢,而口為之苦。治之以膽募俞,治在陰陽十二官相使中。

帝曰:有癃者,一日數十溲,此不足也;身熱如炭,頸膺如格,人迎躁盛,喘息氣逆,此有餘也,太陰脈微細如髮者,此不足也。其病安在,名為何病。歧伯曰:病在太陰,其盛在胃頗在肺,病名曰厥,死不治。此所謂得五有餘二不足也。帝曰:何謂五有餘,二不足。歧伯曰:所謂五有餘者五病之氣有餘也;二不足者,亦病氣之不足也。今外得五有餘內得二不足,此其身不表不裡,亦正死明矣。

帝曰:人生而有病巔疾者,病名曰何,安所得之。歧伯曰:病名為胎病,此得之在母腹中時,其母有所大驚,氣上而不下,精氣並居,故令子發為巔疾也。

帝曰:有病痝然如有水狀,切其脈大緊,身無痛者,形不瘦不能食,食少,名為何病。歧伯曰:病生在腎,名為腎風。腎風而不能食善驚,驚已,心氣痿者死。帝曰:善。

二、周易哲學解析〈素問·奇病論〉:探尋生命奧秘與疾病之因:

《素問·第 47 章 奇病論》中所記載的各種奇病異象,如同生命之書中的神秘篇章,引人深思。而藉助周易哲學的深邃智慧,我們能夠更深入地洞察這些疾病背後的奧秘。

在這篇奇病論中,黃帝與歧伯的對話揭示了人體與天地之間微妙的聯絡。就如同周易中陰陽的相互作用與變化,人體的健康與疾病也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

“人有重身,九月而喑”,這似乎是胞之絡脈絕的表現。在周易中,我們可以將其視為陰陽失衡的一種體現。胞絡繫於腎,少陰之脈貫腎系舌本,這種聯絡如同卦象中的相互關聯,一旦失衡,便會導致疾病的發生。而“治之奈何”的疑問,也讓我們思考如何在陰陽變化中找到平衡的方法來治療疾病。

“病脇下滿氣逆,二三歲不已”的息積病,如同周易中事物的積聚與停滯。不可灸刺,而需以導引服藥來調理,這也反映了在處理疾病時,不能過度干預,而要順應其自然發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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