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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女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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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才不可能相信的鬼話。我認為還是把她交到車站派出所的好。這麼小的孩子就在社會上漂也不是好事,最好還是透過政府的幫扶教育讓她改邪歸正的好。

我想拖拉她。她就跪在地上掙扎著被我牽著的手。

她嗚嗚哭著說“我也是沒辦法,我們偷錢都是為了給阿爸買藥治病。沒有了兩個哥哥,阿爸已經好些天沒吃上藥了。家裡實在是一點錢都沒有了,再弄不來錢給我阿爸買上藥,我阿爸就要死了。真的沒辦法呀,嗚嗚嗚…”

我這個人向來心軟。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就開始偷竊,心裡就有主觀的想法是,她可能是被人逼迫的。聽了她說的這些話之後,加上他也許真的是被生活所迫或有難言之隱。我就有些動了惻隱之心。

她整個人跪坐在地上,被我拉著一隻手,嗚嗚的在那裡哭。候車大廳裡好多不明所以的人,都在看我們,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往我們這邊聚攏。

我擔心把人都招過來以後。場面就不好控制了。更尤其我現在把小女孩偷的贓物已經還給了那個失主。這邊沒有小女孩的贓物證明我是在抓小偷。萬一再讓小女孩反咬我一口,說我是人販子,是啥的什麼的。到時候就解釋不清了。

我就趕快對小女孩說,“你快起來,我要核實你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就會放了你。”

小女孩一聽我這麼說。就趕忙站了起來。對我說。“叔叔,我真沒說謊,是真的。現在我就可以帶你去我們住的地方看的”

說完他就主動的變成拉著我往外走了。

出了候車大廳,她領我走到站前街後面一排汙水橫流滿是冰的街道,在緊挨著公共廁所的一間小房前推開了門。一開門就一股發黴的味道直衝頂門,一股濃重的藥味兒跟腐朽的氣息聞著讓人極不舒服。屋裡光線黑暗,四面牆壁都長滿了潮氣黑斑。靠近牆的兩側有兩張單人床。在一張單人床上,一床破爛的棉被,裡面躺著一個人。

女孩兒扭開了屋內的電燈。我看到那個躺在床上的人,頭髮花白,稀少,半長,眼窩深陷,面頰發黑消瘦,胡茬很長,滿臉的病態,身上那股味道,似乎就隱隱的帶有死亡氣息。

燈亮了那個人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我倆,他雙眼無神。微微晃動的目光似乎是詢問那個女孩我是誰?

女孩兒沒敢說話,只是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的裁決。

那個病人臉上顴骨的後方位置有一道疤痕,我見過這樣的疤痕,它應該是子彈的擦傷。我又把這個人鬢角遮住耳朵的頭髮撥開,果然耳朵上有一個被子彈貫穿過的洞。

看到這個洞我嘴角輕輕勾起一絲弧度。

這個人我認識,我和他算是舊識。雖然他早已今非昔比,雖然他已經消瘦的面貌大變。但我憑著這道疤痕還是認出了他。那個賊王,那個在監獄裡教我偷錢包的賊王。

想當年,我們在監獄找到他,讓他傳授我們“鉗工技術”。他是死活不肯。說什麼祖師爺立過規矩,賊和官差天生是對頭,官和賊不能為伍,不然必將天下大亂,荼毒黎民百姓。

我跟他解釋,所以找他學這個技術,並不是為了打壓他們或者是去幹破壞國家的事情。而我們是要去完成一項比較艱鉅的任務,為國家服務。而且我們只是兵而非官。也是聽命行事。即使是他不教也會有其他人來做這件事情。

而我們給出的條件就是能夠幫助他減少一些刑期。或者幫助他在犯人的崗位上安排一個相對舒服一點的事情。

最後他還是把握住了這次機會。毫無保留的把他會的一些偷盜技術和經驗教給了我們。

跟他學習的過程當中,透過聊天,也瞭解到這個人,雖說是個賊,但是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始終堅守著他所說的他們的那個盜門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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