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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很多事情都要看機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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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那一根針,瞧見那一根針上有鏽,我才恍然,這一根針就是燭臺上的那根燭針。這一根針裝回去以後,我二哥又把拉出的那一截燭臺推了回去,就又恢復成燭臺的模樣。之後我二哥又將那個底座反向擰了下來。這時候再瞧這個燭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銅柱了。

我二哥興奮地跟我說:“這個東西更應該叫做袖箭。那個底座就是上發條用的。平時可以綁在胳膊上,放箭的時候只要用些力氣一拍,就能發射鋼針傷人。要是用這袖箭的人,心思再惡毒些,在鋼針上抹上毒藥,與人交手時,突然放出冷箭,保準讓對面的人必死無疑。”二哥說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還拿著袖箭比劃了一下,彷彿在演示如何使用這個厲害的暗器。

這兩個袖箭我二哥可喜歡得不得了呢。他趁著我大哥看不見的當口,偷偷地做了個往兜裡揣的動作,眼睛緊緊地瞅著我,眼神中帶著詢問和渴望,那意思分明是在問我能不能送給他。他一聲不吭,只是一個勁兒地做著動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呀,是不想讓大哥知道。我便也不動聲色地微微點了點頭。

二哥見此,高興極了,臉上洋溢著難以抑制的喜悅,那笑容就如同陽光般燦爛。他立馬伸手拿起那兩個袖箭,就要往自己的包裡塞,動作輕快又急切,彷彿生怕這寶貝會突然跑掉似的。

這時候就聽大哥說道:“二弟,你是想吃獨食嗎?怎麼也得有我一份。是不是啊,三弟?”大哥說著,轉過身來,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二哥和我,眼神中透著一絲調侃。

我還能說啥呢?我既然願意拿這東西給他們,自然得一視同仁。我只能無奈地向二哥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聳聳肩,說道:“自然是你倆一人一個最好。”我心裡想著,都是自家兄弟,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二哥笑嘻嘻地說:“本來就是想咱倆一人一個。我只不過是先幫你收著而已。”二哥說著,嘿嘿笑了兩聲,把一個袖箭遞給大哥,那模樣就像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孩子。

然後,就是那盞大哥口中的法器油燈。我們三個人圍在這油燈旁,仔細地端詳著。那盞燈底下的人像,用布纏著頭,身上似乎穿著一件寬大的袍子。他滿臉歡笑,咧著嘴,雙手扶著頭頂上那個盆狀的燈盤。這個燈顯然是個實用器,燈盤有被長期點燈輕微燒蝕的現象。

我們三個左看右看,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我滿心好奇,從食堂打來一盆水,拿起我刷牙的牙刷,小心翼翼地把這盞油燈仔仔細細刷了一遍。可即便如此,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我心中滿是不甘,在燈盤裡倒上一些豆油,又從我的床單上扯下一小條布,當成燈芯,用打火機把它點了起來。油燈倒是也能點亮,可為什麼老大哥曾說,如今已經沒有人能夠把它點亮了呢?我倆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句傳說。

老大哥揪了揪他的小鬍子,又摸了摸頭上的小發髻,微微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除非此亮非彼亮。也就是說,這個油燈的亮度,肯定不是普通燃燒火焰能達到的那種亮度。而且,被稱為法器的油燈被點亮,一定會有它特殊的意義。更是也許,它並非只是為了照亮這麼一個簡單的功能。”

雖然老大哥如此分析,但我們也苦於無法證明,探究無果後,我們不得不無奈地放棄對它的研究。

剩下的時間裡,他倆可真是毫不客氣,把我的保險櫃整個翻了個底朝天。大哥一邊翻著,嘴裡還嘟囔著:“看看還有啥好東西。”二哥則在一旁跟著起鬨:“說不定還有寶貝呢。”

到最後,他們連那些隕石也沒放過。我看著他們倆翻翻找找,每一顆都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最後他倆一起都哀嘆了一聲,失望地說:“都沒什麼用啊,沒一顆是。”兩人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無奈地搖搖頭,那模樣就像洩了氣的皮球。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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