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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自辯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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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少卿,厲侍郎,厲公子是死於毒發時全身麻痺,溺水而亡。”

厲深眼中怒火更盛:“又是毒?”

“這種毒與……厲小公子中的毒是同一種。”

“到底是誰下的毒,你們大理寺到現在也沒查出兇手是誰,現在我大兒又死於這種毒,是不是下一步就輪到老夫了?”

莊少卿與仵作都低著頭沒有出聲。

厲瑋那案子的兇手本有了一些眉目,但那人的行蹤成迷,身邊沒有任何認識的人,想找到那人真的太難了,現在已經全城貼上了告示。

厲深瞪著了旁邊的範裕一眼:“你們榮國公府的宴會防衛如此鬆散,兇手混進來殺人了,還能輕易逃脫,不該給老夫一個交代嗎?”

範裕有些焦急地看向父親,範郇上前勸慰厲深:“此事確實是我榮國公府之責,我定會給厲侍郎找出真兇。”

“厲伯父,我已經發現了與兇手合謀之人,很快便能抓到下毒之人。”範裕忙補充道。

“是誰?”

範裕將發現扳指和印章的事說了出來。

厲深此刻怒不可遏地上前掐住薛照素的脖頸:“是你將我兒推下水的?老夫今日就要殺了你為我兒報仇。”

薛照素不懼厲深的兇狠,雙眼堅定,不卑不亢地直視著厲深:“我沒有推厲公子下水,也沒有給厲公子下毒,我不認識下毒之人。”

“那你的私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你以為你說前幾日遺失,老夫就會相信你嗎。你在廣文館時就與鋒兒有舊怨,怎知你是不是報復。”

“我問心無愧,印章在前幾日遺失在了廣文館,我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你是死到臨頭還不肯承認!我知你是宣州舉子,我會讓人去將你的父母兄弟都帶來上京。”

薛照素震驚地怒視著厲深:“侍郎是要用我的家人來逼我認罪?堂堂中書侍郎竟然想用如此卑鄙無恥,又下三濫的方式,來屈打成招?”

“我的鋒兒死得冤屈,只得用你全家的命來告慰我兒的在天之靈。”

厲深眼中盡是瘋狂,不顧官途也想置眼前之人於死地。

莊於淳快步上前拉住了厲深:“侍郎節哀,此事還需要細細審問。”

薛照素被厲深掐的得脖頸青紫一片,用力咳了幾下才緩過來,內心湧起一陣悲涼,又感到無比的憤怒。

“哈哈,侍郎口口聲聲說要為兒子復仇,卻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枉顧律法,竟想利用權勢對無辜者屈打成招。”

“住口!你不過是一個街頭賣畫的窮舉子,此生能得舉人功名就應該知足了,不配來評判老夫。”

“此話如此耳熟,你與你兒子都是卑劣之人,可嘆如今這世間,竟讓小人當道。”薛照素雙眼泛紅,看向厲深的眼中依然是無畏無懼。

“我自知出身貧寒,但克己奉行君子之德,做人做事問心無愧。倒是侍郎你,可還記得太常寺的楚世寧,八年前宣州時疫,你殺人奪功,靠著楚世寧的時疫方子,升到了戶部尚書。”

“你怕楚家的人上京告你,怕被朝中政敵知道你殺人奪功之事,竟然偷偷派人去楚家滅門,一家老小十幾口人一夜之間全部被毒死。”

“侍郎當得是舉世無雙的奸佞小人。”

此話讓場上所有人都震驚,怔在原地看著兩人。

厲深雙眼幽深地看著薛照素:“你這是在汙衊老夫!”

薛照素不再顧忌,向場上眾人跪下揖首,拔高了聲音:“宣州舉子薛照素,請在場各位代我傳話,懇請聖上與長公主徹查八年前宣州時疫之事,還楚家一個公道。”

“厲鋒非我所殺,我問心無愧,願配合大理寺進行一切調查。”

薛照素跪得筆直,堅定無畏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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