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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牛馬還債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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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玄走出家門後,用借物土遁法先奔滁州,拜祭滁陽王廟,然後向京城方向疾馳。這一道線是順路的。

這天,曹玄從滁州飛奔到安徽宣州,走進旌德縣境內。

曹玄在路過旌德縣水東鎮時,看到有兩戶人家的二十幾名群眾正在一個棗園裡打群架。

這些人很明顯地分成兩派,有的人手裡還拿著木鍁,釘耙,大剪刀,小鋸子等器械對打;有的赤手空拳互毆,有的婦女對罵著。

曹玄看得出來,這兩派人眾雖然在打架,但並未下狠手,以嚇唬和阻擋對方為目的。在婦女對罵的稱呼裡,還夾帶著叔伯姑嫂等呼叫語調。這兩派人眾的長相、口氣等都有許多相似之處。

曹玄由此判斷,這是兩戶親戚人家因家務問題發生的糾紛,雖然目前沒有發生死傷,但持續打鬧下去有可能發生慘案。

曹玄從路上拐進棗園喝止。這些人就像沒聽見一般,依舊鬥雞似的互不退讓。

曹玄從跟前的棗樹上折下十幾個小樹枝,用軟草隨意挽結幾下,略施奇門技巧,對著枝條吹一口氣,喊一聲“著”,這些小枝條突然就像小孩子一樣走進打架的人群裡,一束枝條追隨一對人,枝條孩子硬性插進每一對互毆的人中間,兩個凸出來的小枝丫就像一對手臂,將膠著或揪扭在一起的人群直接扯開。

儘管枝條孩子只有大人腰際高,但力量奇大,兩群人被十幾個枝條孩子硬生生分開在兩邊。

這些枝條孩子又排列成人牆似的站在田壟上,監視著兩面人眾。

這些打架鬥毆者被十幾個枝條孩子的力量和技巧所折服,都住手看著這道枝條牆發呆,她們更為一邊站著的這位書生有此等手段而驚奇。她們似乎忘記了彼此的仇恨,向著曹玄圍攏過來。

曹玄見自己使出的奇門小技制止了兩邊人群的鬥毆,對著一排枝條孩子揮揮手,嘴裡說一聲“歸位”,這些就威力無比的枝條孩子突然散架,紛紛倒在田壟上。

事情正如曹玄猜測的那樣,這是兩家謝姓親戚之間的紛爭。

東邊的這家戶主名叫謝作賢,有子女加兒媳姑舅十三人,他們一家經營著八十四畝棗園和二十二畝水稻,家境殷實。

西邊這家主人叫謝作棟,有子女姑嫂妯娌十二人,這一大家子務弄著九十一畝棗園和二十八畝稻田,雖然田地廣,還有兩位僱工,勞力多,但一年的產出僅能餬口,日子過得很恓惶。

謝作賢和謝作棟是堂兄弟,謝作賢大謝作棟三歲,父輩們是從爺爺手裡分的家。

謝家世代栽種棗樹,經營水東蜜棗。謝家棗園出產的蜜棗直送旌德縣衙和宣州府,雖然算不上貢棗,卻是宣州達官貴人的最愛。

這兩大片棗園原來是是一個整體,在爺爺們分家時,一分為二成兩個棗園,由謝作賢,謝作棟兩兄弟經管。這兩家又拓展了部分棗園,成現今這種狀況。

曹玄有些不解,這謝家兄弟的棗園、稻田面積差不多,人手也相當,為何謝作賢家的收入和家境要好,而謝作棟的家庭卻是一團糟。

當曹玄聽了兩家人的情況介紹,提出這個疑問後,兩邊謝家人都不做聲。謝作棟滿臉怨恨,滿腹委屈,卻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

謝作賢只說技不如人,別怨他人,嘴裡有譏諷之意。

曹玄明白謝作棟不好當著全家人和堂兄的面說出原因,必定有隱情,就向西面謝作棟家的方向走去。

這片棗園很大,謝作棟家就在西邊一座山坡下。

見曹玄徑直西行,謝作棟一家人也跟著這位奇人同行。

一行人走到謝家門口,曹玄正在猶豫,卻見有兩個農人向謝作棟家門口走去。

曹玄聽得二人邊走邊說著話。一位瘦高個農民說:“今世我欠謝作棟家的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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