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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捨不得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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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徒弟,你比他大平日裡多照顧他一下。”

師父說完便回屋洗漱換洗衣裳去了,就留下我和虎子叔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等了一會兒他開口說:“少主,您餓了嗎?我這就出去給您買菜去。”

虎子叔這一聲稱呼,直接當場把我給整不會了,我告訴他說:“不用這樣叫我,你比我年長,今後你要不就叫我小石兒吧。”

“小石兒?是你的名字嗎?”

虎子叔說完後看著我希望從我的眼睛裡得到肯定,我告訴他說:“小石兒是我的小名,我覺得這樣叫親切點,要是不願意兒的話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化劫。”

誰知虎子叔擺擺手說:“不行啊!少主,我要是叫你的名字,家主聽了會不高興的,所以我還是叫你少主吧。”

我也擺了擺手示意你隨意,之後我便告訴他我有點餓了,讓他去買點菜回來做頓飯,可他卻說錢都在師父手裡面,他自己身上是一個子兒都沒有,這時師父也洗漱好出來了,然後他大方的掏出一沓錢然後從中挑了50塊錢給了虎子叔。

我頓時心裡就在想:“嘿!這怪老頭兒可真小氣,50塊錢能買個菜嗎?那就算能買菜總得加個葷是不是………”

虎子叔接過錢,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眼師父便屁顛屁顛的跑出去買菜去了,師父便開始給我上課了,他說:我們是三要派,以後以後自報家門是就說“三要中字有一派”便可,之後他開始在紙上畫了個梨問我說:“這是什麼?”我毫不猶豫的告訴師父說:“師父,這是個梨。”師父又問我說:“孩子那你知道梨長什麼樣子嗎?”

我告訴他說:“有著黃黃的皮,上面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點,裡面是個白色的瓤,吃起來脆脆的。”

師父點點頭又問:“那你覺得別人眼裡的梨和你眼中的梨是不是一樣的呢?或者說你眼中的那個人是不是長的和你想象中的人是一樣的呢?”

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是怎麼想都都有疑惑,後來師父幫我開了法眼我便不再有疑惑,在別人的眼中我們都是兩個耳朵,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可是我們從來沒有深究過別人認知中的兩個或者一個和我們眼中的兩個或者一個是不是指的是同一個,是不是有點繞,師父告訴我的時候我也覺得有點繞,而且還有點迷糊。

後來直到師父幫我開了法眼之後我才明白師父他老人家之前問我的那句話,學過生物或者看過動物世界的哥們或者姐妹都知道動物的眼睛看見我們的樣子是不同的,例如蛇看到我們人時,它的眼睛就像是熱成像生成的我們,能探測到人體內的熱量從而在漆黑的夜裡發現我們,再或者說狗狗,狗狗的眼裡看到的我們的顏色卻永遠只是黑白色的,蜻蜓看到我們人是六個重影等等。

師父將兩片葉子放進一盆清水中,拿出一張黃符自燃後置於水中,再滴入兩滴不知名幽綠色液體,然後幫我開了法眼。

時間一晃四年過去了,我在師父給我在當地找的學校裡唸完了初中,由於上初一的時候師父對我的功課和道術方面兩頭都抓的特別緊,我的幾門課成績漸漸的有了很大的進步,師父為了讓我考上高中不想讓我早早的輟學可是下足了功夫,他一有空就到學校裡找我的代課老師和班主任詢問我在校學生會的學習情況,然後給老師說各種好話,之後再到高中畢業這四年裡我沒少被師父訓斥,在師父和老師的雙重合作下,那段時間可是害慘了我了,不過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考上了一個略微次等點的高中,我在師父他老人家教我的術法上所謂是一點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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